过昭云初的胳膊,“能诛灭仇敌,重振兰氏,兰宗主也是难得的少年英雄,今晚你我定要豪饮一番!”
“吕宗主……”
盛情难却,昭云初正想应下吕宗主,忽然兰卿晚及时从旁打断,面露忧色地瞧了昭云初一眼,目光又朝人转去,勉强扯了扯笑,“他内伤还未调理好,不宜饮酒,还请吕宗主见谅。”
“难得欢庆的日子,喝点小酒算什么!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面对兰卿晚阻拦,吕宗主不以为意,朝厅里其他来客喊了声,得了不少附和。
见众人起哄,昭云初却并不应这话,静看他为自己着急忧心的样子,沉默了片刻,才拍过他的肩膀,凑近耳旁笑道:“谢兰师兄为我考虑,但厅里的来客都是帮了兰氏大忙的,我陪着小酌几杯。”
……
夜里,会客厅中喝得酩酊大醉的客人不少,场面闹腾得不行。顾瞻忙前忙后地安排人送些醉倒的先去休息,还要抽空替大师兄挡挡酒,无暇顾及其他。
兰卿晚扶着身边酒劲上头的昭云初,方才好一顿折腾,终于把人从扎堆灌酒的宾客中拖出来,这会儿也管不了许多,先带着昭云初回寝屋休息。
行至回屋的小道上,昭云初软软地搭在兰卿晚身上靠着,醉眸微醺,盈着水光,连带着眼尾都染了几分绮丽,面容比道旁的花还要艳上几分。
被昭云初直勾勾的神情盯了一会儿,兰卿晚有些招架地避开对视的目光,刻意偏过脸埋怨,“还说小酌几杯,看样子都要站不稳了!”
“谁说我站不稳了?”
昭云初下巴蹭着他的肩膀哑声辩驳,热气呵在人耳边,刺激得兰卿晚一阵瘙痒,本就发软的耳根愈加绯红了。
“你都喝了那么多……”
兰卿晚话音未落,忽的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已被昭云初拦腰抱起。
“云初,你做什么?!”
双脚离地悬空,兰卿晚没想到昭云初敢在外头放肆,一手推在人肩上,另一手慌忙往腰上摸去,着急地扯开圈着自己的胳膊,“别让人瞧见,快放我下来!”
猫一般逗弄的目光落到了兰卿晚脸上,昭云初只管将人往上抛着抱稳些,“我不仅站得稳,抱着兰师兄走得也很稳。”
“胡闹!”
眼下四周无人便罢,听自己还要一直这样被抱着走,兰卿晚瞬间臊了,昭云初低头看着他的窘迫的神色忍不住发笑,圈抱在腰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