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赵贤被打趴在地上,懵得不知所措,顾瞻忙上前扶人起来,又拦下再次上前的赵元,“如今事情已成定局,您再打他也无济于事, 还是快想法子亡羊补牢要紧!”
“怎么补?这事马上就会闹得满城风雨,堵都堵不住!”
赵元气得头晕目眩,退回位置上,一手撑在桌案前, 左思右想,还是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颤巍巍地朝赵贤指去,“你以为汪陇死了,汪家就不会再威风?当年周宗主灭兰氏时受了伤,可是他在兰宗主背后捅了一刀,及时救下的周宗主!”
此言一出,饶是顾瞻也淡定不了了,眼角余光落在一旁的家仆身上,见他沉着气,才稍稍缓下了神。
赵元也后知后觉自己嘴快了些,忘记顾瞻还在场,目光转向被惊得一声不吭的顾瞻,语出试探,“顾少主听到兰宗门之事,想必所思颇多吧?”
“兰氏已覆灭十九年了,早已时移世易,顾某并无他想,只是对汪鹤也有参与杀害兰宗主之事感到意外,我原以为,周宗主武功盖世,是凭一己之力成功的。”
顾瞻答得从容,赵元瞧不出哪儿有不妥,才松了口气,坐回位置上,“听说本来是可以打成平手,但兰宗主在交手时不知用了什么药粉,能短时间内乱人五识,钻空子伤了周宗主,刚巧汪鹤及时赶到,这才立下了头功。”
“原来如此……”
顾瞻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转而绕回主题,朝人叹息,“这样说来,若是查明真相,周宗主这次恐怕是要偏向汪鹤了。”
“爹,你要救救我!”
听了这么一大段对话,赵贤也明白自己有性命之忧,匆匆爬到赵元面前,“爹,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赵爷,想要救赵公子,就必须封住当时随行护卫的口,咬死不能认当时看到了汪陇遇险。”
顾瞻指出关键的几人,赵元听着,眉头骤然深陷,“你是说……”
察觉到赵元面露杀机,在脖子上比划了个手刀,连忙否认,“自然不能!他们若在这时候死了,保不齐汪鹤和汪小姐更会揪着此事说您心虚,杀人灭口。”
“那还能怎么办?再说了,还有琉璃玉佩,也解释不了啊。”
赵元觉着有理,一时泄了气,顾瞻却凑近了提醒,“要这些护卫守住秘密也不难,他们都有亲眷吧?”
听出了顾瞻话里的意思,赵元一瞬了然,认同了这个法子,又听人接着分析,“至于玉佩,就是收尸时在地上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