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下,拉着人到一旁,帮忙拂去那荷包上的几片茶叶,劝道:“大喜的日子别动气啊赵兄,宾客多着呢!这点茶水不碍事,一会儿就干了。”
顾瞻亲自帮人整理衣袍,来客只看出了殷勤,可两名家仆瞧得仔细,顾瞻趁机往荷包里塞进了琉璃玉佩。
刚完成这一举动,盯着顾瞻的探子便进入后厅,刚好赶上顾瞻心疼地摸着自己的折扇。
“都怪我家丫鬟粗笨,弄湿了你的扇子,顾兄放心,这扇子多少钱,我双倍赔给你!”
赵贤一番劝慰,像是怕其他宾客误会是自己安排下人刻意刁难,而顾瞻也只是收起折扇,陪笑道:“不妨事,一把扇子值不了几个钱……”
“少爷,吉时快到了,赶紧准备着带新娘子去拜堂了!”
外头适时传来仆人的催促声,赵贤也顾不上多说,跟着仆人就走。
“公子,你这腰带有些松,小心拜的时候掉了!”
等牵来新娘入了大厅,管家见赵贤新郎服有些不整,忙走近提醒,又喊来身旁的喜娘一起伺候,拜堂时辰在即,媒人被催得有些慌,仓促之际,腰带上佩戴的荷包掉落地上。
顾瞻瞧着荷包里露出的一小截东西,嘴角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哎呦!这琉璃玉佩难得,好在没摔坏!”
喜娘小心检查了下荷包里的东西,正要递给赵贤,新娘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不顾礼节地掀开盖头,一把将荷包里的东西抓了去!
“这琉璃玉佩,是我送给汪公子的信物,怎么会在你这儿?”
周莹珠一声质问,瞬间惊了满堂宾客,旁人议论纷纷不说,客座上的汪鹤率先坐不住地走来,仔细瞧了眼她手中之物,又看向懵得一脸惨白的赵贤,大声诘问:“这琉璃玉佩我儿日日贴身佩戴,但我收拾他尸首时却不翼而飞,赵公子,它怎么会在你手上?难道真是你害了他……”
先前汪陇死时只有赵贤在附近,又是赵贤最先发现的,本来就道不清说不明,这会儿意外丢出琉璃玉佩,有了周莹珠和汪鹤作证,赵贤又一脸心虚,这等情况饶是赵元,一时也难以收场。
待赵元稳下心绪,从主座上过来的一刻,赵贤才回过神冲去,把人当救命稻草抓着,“爹!爹……”
“贤儿,这块琉璃玉佩是怎么回事?”
赵元并不着急为儿子辩解,只安抚地压了赵贤的手,“你如实说来,在场的大多都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