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意料之外,昭云初骑着马一步一步踱去,瞧着这个人慌乱地挣扎着往后挪动,“是你、你给我下毒?!”
“此毒名为一香蛇胆散,服食者一柱香内便会穿肠烂肚。”
昭云初没有直接回应,他睨视眼前慢慢蜷紧身子的人,陡然转冷的眼底亮出锋利的光芒,“并且,此毒无解。”
“你是在、拿到酒以后就……”
那人朝昭云初瞪大了眼珠,看样子是猜到了他何时下的毒,却是半分不能理解,含着满口血污,满头暴着青筋,不甘地发出嘶哑的声音,“为、为什么?”
“一眼叫人看穿的把戏,就别来糊弄人了。”
昭云初说着,轻松下了马去,一脚踢远了那人手边的佩剑,“说出你的幕后主使,我让你死得痛快点。”
像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识破,给自己下了剧毒,那人抽搐着浑身冒汗,昭云初猛然上来揪住他的头发,一根针刺入他的穴位,“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呼吸越发困难,正对上他如刀般锐利的目光,骇得全身如坠冰窖,“是、是周宗主……他让我先、先取得你的信任,打听药石……”
听到主使者身份的那一刻,昭云初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多少震惊的表情,但眼底的流光却变得愈加冰冷,继续问道:“兰卿晚呢?他在哪儿?”
“我不知……我只奉命、在沿途等你出现……但药石的消息、是、是假的。”
那人痛不欲生地发抖,翻着白眼只想求死,昭云初还想抓紧再问些什么,那人就受不了地直接咬舌自尽了。
来不及阻止,看着这人气绝,昭云初猛然意识到,眼下的麻烦比自己预料的要棘手得多!
兰师兄或许不在周同寅手上,若是自己真傻傻跟去了水塘镇,只怕等待自己的,就将是一场布置严密的围杀。
按此人所言,自己和兰师兄藏身之处已然暴露,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回镇上带药石和洪掌柜他们离开!
敲定主意罢,昭云初再不耽搁,立即翻身上马,手中鞭子一顿狠抽,催促着马直直朝临江镇奔去。
……
连着两日疾行,疾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如刀割人面般疼,寒鸦独立于干秃的枝头,发出嘶哑的鸣叫声。
昭云初扫视前方,暮雪在月下泛着银光,稍稍映亮了入镇的路,知道已抵达临江镇,才缓下速度,跃马而下,牵紧缰绳准备进入回家的小道。
环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