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兰卿晚,低声提醒,“这些小乞丐都是一伙一伙的,给了一块,就会有一堆小乞丐来讨吃的。”
兰卿晚听着,将信将疑地看向昭云初,眼神里有犹豫,忽然腰上被人一扯,拉回了他的思绪。
“好个小兔崽子,竟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兰卿晚后知后觉钱袋被小乞儿扒走时,昭云初已经追出去了,他赶忙上前拉住人,“算了,跟个孩子置什么气,何况袋子里也没有钱。”
昭云初一愣,才反应过来已把里头的钱拿去屯粮了,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往马车那儿走去,掩饰地回嘴,“我当然知道!就是气不过罢了……”
掀开帘子,目光往里头扫过,昭云初立马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中计了!
“你又要去哪儿啊?”
兰卿晚见昭云初又要往小乞丐逃跑的方向去,神色严肃得很,以为他还在计较,正想劝说,可昭云初一回头,只压低声诉道:“装干粮的包裹不见了!”
准确来说,是药石不见了。
“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
兰卿晚似乎不太相信,愣了愣神,才转去马车再瞧了瞧,果真是没了。
“刚刚的乞丐只是诱饵,牵着咱们鼻子走呢!”昭云初握拳一砸车板,磨了磨后槽牙,“定是有同伴,趁我们不注意拿的!”
“可是不对啊……”
兰卿晚从车里取来装果子的包裹,自觉有蹊跷,“如果是抢食,为何只要那一包?”
是啊?那包裹里剩的粮食不多,既然冒险偷粮,为什么不都拿走?
昭云初摊开包裹看了看里面半点没少的果子,瞬间反应过来——
拿走包裹的人,难道是专门为了药石?!
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昭云初始终无法确认到底是何情况,倒是一无所知的兰卿晚看得开,收好包裹,宽慰道:“不过是些干粮,算了。”
牵起拴马的缰绳往里走,兰卿晚看昭云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好拉了拉他的胳膊,“先进去吧。”
两人前后进了门,直面一块空落落的院子,兰卿晚不过回扫一眼,随后将目光落定厅堂前悬挂的匾额处。
上面刻着“金兰之交”四字,他凝视良久,原本还算平和的神色渐的沉了下去。终于在转身之际,挥袖用内力将那一处斩裂,匾额坠地,发出沉重的响声,惊得马有些骚动。
昭云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