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连半分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艾辰把手机揣回兜里，抬眼看向对面瘫坐着的老头。
漫不经心地笑道。
“怎么样？服了没？”
老头脸上的肉都绷着。
原本涨红的脸这会儿青一阵白一阵。
缓了一会后。
他盯着艾辰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牙都快咬碎了。
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
艾辰见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了句。
“看吧，早说了让你备好速效救心丸，你可别真起晕过去了。”
“对了——”
他拖长了调子。
“你刚才说的，要是下不过就把臭棋篓子这几个字刻脑门上，啥时候兑现啊？”
这话刚落。
老头面色一僵。
接着噌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