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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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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意思,但帕尤里的神色又很正常,看不出什么端倪,于是倒也没继续追问。

    “照我对阿德里安的了解,他这次来是友,不是敌。”

    注意到帕尤里略显憋闷的神情,青年贴心地补充道:“不用太过紧张,如果真的有特殊情况我会和他交涉。”

    “你了解?了解多少?你们已经三年没见,做新帝和做储君的人还会是一个性格吗?”

    听着帕尤里像连珠炮似的反问,甚至连那张常年带着点戏谑神情的脸都由于说得激动带上了一丝薄红。

    元邈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陛下,是你在问我怎么看这个谈判邀请,我只是根据过往经验给你一个最可能的结果。”

    青年抿了抿唇,有些苦恼地说:“像你说的,人总是会变的。怪不得大家对我的态度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帕尤里听到这句话有些应激性地抬眼,他看着元邈的眼睛被垂下的浓密睫毛遮盖,本就皱起的眉蹙得更紧,“我不是那个意思,唉……”

    星主陛下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说过好听的话,父帝和母亲不听他说闲话,黑市的人更是不吃这一套。

    到后来做了星主,没有人再配让他低声下气。

    所以一遇到想要说好话哄人的情况,他都有些话梗在心里的憋闷感。

    “帕尤里,你太紧张了。”元邈喊他名字时轻轻的,不像叫他星主陛下时那般正经和掷地有声,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尾音,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只有帕尤里自己知道,是因为他总是让元邈在私底下叫他的名字。首席大人被他纠正了很多次才肯像这样在一些特定时候叫他帕尤里,而不只是疏离的一句星主陛下。

    “阿德里安是我的朋友。但我现在是你的执政官。”

    元邈看到帕尤里像是有些神游,凑近了些和他说话,不像是君臣,更像是一对能够抵足而眠的朋友。

    青年的吐息均匀,带着点他身上独有的干净味道。帕尤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每次元邈凑近他的时候,他都能从他身上嗅到点栀子花的清香。

    那朵栀子花又说话了,他甚至能听见青年带着点微微的笑意,“在还没见面之前就开始胡乱揣测对方用意,倒不像是陛下的作风。”

    帕尤里不说话了,只是在愣了会后慌忙转过头去,留给表示出明显偏爱的首席大人一个饱满的金色后脑勺。

    元邈有些好笑地听着帕尤里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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