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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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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突然出现打破了他们之间这种微妙的平衡。

    准确来说,是一群人。

    廊道尽头是宴厅,这里堵着很多人,有男有女,有穿着华丽的世袭贵族,也有相对低调的平民政官。

    本来宴厅和廊道之间有道门,可此刻却不知道被谁获得了权限大大敞开,露出了里面的玻璃廊道。

    廊道被修建得很漂亮,设计师很有审美,在廊道的那扇门打开之后,里面的玻璃墙能够很好地映射出外面宴厅的灯光,明明灭灭,像是星际里的星子。

    围在门口的人神态各异,望向里面青年的眼神也像是甩不掉的橡皮糖,黏黏糊糊,让人浑身不舒服。

    为首的是一个青年,他身后领着个瞧起来我见犹怜的女孩儿,明显是这件事的挑起者。

    法恩莎看看身后形形色色的人,满意地挑了挑眉。

    很好,他想要的效果达到了。

    他已经花大价钱得到了内部消息,陛下今夜有事耽搁,所以舞会环节暂时到不了场。

    所以只要他趁这个环节结束之前速战速决,他一定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法恩莎用一种得意洋洋的眼神看着廊道里孤身一人的面具青年,“喂,元邈,你的同伴呢。”

    没给人留一刻钟解释的时间,他将身后的女孩推到了前面,指着她陈述自己早已想好的说辞:“这位小姐说,你和你的同伴趁着灯出问题那时候,趁机将她拉进廊道里意图不轨”

    说到这里,法恩莎的话戛然而止,留给了其他人充分的想象空间,看向元邈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渣滓。

    青年的眼睛半阖,感受着这种熟悉的,被讨伐的感觉。

    他在入狱那时候也体验过。

    在众人的视线中,元邈出了出神。又是这样的情况。

    法恩莎的说辞几乎称得上漏洞百出。

    比如为什么这位小姐能摆脱他们两个男人的束缚逃出来,又比如明明距离灯故障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作为罪魁祸首的他才刚从廊道出来。

    面对着对面明显很大阵仗的队伍,元邈又觉得有些累了,连带着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在离开重犯狱之后,那种陌生的疲态总是会充斥他的身体,让他不再想去为自己的任何事做辩驳。

    似乎唯一值得他为之努力的就只有为元家正名,以及履行他和帕尤里的承诺。

    片刻过去,众人看见站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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