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所以……”
“没事儿,慢慢用呗。”
他的心刚放回肚子里面,便被她过分直白的问题给提溜起来了。
“今晚你打算用几个?”
车内的温度骤然升高,那股难耐的燥热从蛰伏中苏醒过来,开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口干舌燥的感觉再次蹂/躏着他的神经。
曲江吟抬起右手,比了个“二”,在他眼前晃了晃,噙着暧昧的笑容问道:“两个行不?”
徐逸风没有回话,抓过她的手,将灼热的嘴唇贴在她手腕内侧,伸出舌尖舔了两下。
她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的脸,“走吧,去我家吧。”
到家之后,曲江吟把包放到鞋柜上面,换上拖鞋,从鞋柜里面取出一双男士拖鞋放到地上,去卫生间洗了洗手。
回家先洗手是她坚持多年的习惯之一。
徐逸风换上拖鞋,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除了地板、房门以及各种小物件,房子里的东西都是白色的,整个房子就像一个巨大的奶油蛋糕,雪白的墙壁和天花板、象牙白的瓷砖和家具是奶油,米黄的地板和房门是蛋糕胚,五彩斑斓的小物件是巧克力彩针糖。
他对这里的第一印象是干净简约、温馨雅致。
曲江吟从卫生间出来,见他东瞅瞅西瞧瞧满脸好奇,随口解释道:“当初是因为偏爱白色才装成这样的,根本没管什么风格不风格的,没想到如今比较流行的奶油风正好是这样的,也算歪打正着了。你随便坐,茶几下边有饮料。”
她边走边说,走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面,停下脚步,把话说完才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没一会儿,她像献哈达一样,两手端着一条白底橘斑的猪鼻蛇朝他走来。
“略宝,家里来客人了,你先帮我招待一下,我去洗个澡。”
感受到陌生的气息,略宝支起脑袋,红宝石般的眼睛看向徐逸风,为了获取更多的气味信息,分叉的蛇信子像只灵活的小手,不断地在空气里摸来摸去。
但在徐逸风看来,略宝只是在不停地略略略。
别说,江吟取的名字还怪贴切的。
短胖的猪鼻哈达显然不适合挂到他脖子上,曲江吟也没想挂上去。
把略宝转交给徐逸风,她就去洗澡了。
等她出来,略宝已经用自己灵活的身躯把徐逸风这个陌生的家伙给“铐”了起来,一人一蛇正大眼瞪小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