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了多长时间了!都快累死我了!”
其他人嘲笑,“明明是你让韩兄入座的!来来来!我瞧瞧!这还没一个时辰呢!”
林风擦了汗,叹气道,“真得么?可我觉之度日如年啊,这沙地走着可真累!”
“就说让你歇歇了!你不如我们常随老师走动,身体骨哪行呢!”
身旁人打趣,可也有人反驳,“唉,王兄,是你们常随探花行路,书馆其余学生哪有这般过,此次可真是累。”
那人身形微胖,也不断擦着汗,神情渺茫望着前路。
身后人不再说,有探花学生见了,偷笑,两三群女郎下了马,“来罢。”
“我……”
“去罢!那可是老师亲门生,武诣高深!身子骨比我们都好!”
群人又是一片笑。
“上来罢。”
韩声终理好了包裹,扶着不让马荷重,望着林风,笑,“怎么,又不累了?”
林风早已落得大老远,身边过路人见此,各个拍拍他肩,他犹豫,“这……不太好罢。”
面上是腼腆的笑。
韩声轻笑,抬头,“行罢。”
一顿,便要翻身,“那我就不客气了。”
“诶——”
“慢着!”
太阳埋在天幕里,天气微凉,若不是如此,只怕这路会更难走。
可也未必,望这起伏几个山丘的列队,全是朝气,全是欢歌一片。
书馆两百余人,此次能来者,皆来了。
夫子回身,眼前,那城墙终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远处,有个黑点也跃入眼敛,近了,飞奔着,又有几个点。
其中一人,白袍。
“老师,学生未能相迎,仓促来此。”
薛枝抬头,那几匹黑马也慢慢来了,李佑郎几人牵着马在那儿等着,望着这里。
薛枝上前,身后喧嚣起,他忽视,看着夫子,“老师怎的会来?这一路——”
“棉怎么样了?”
夫子摆住,问。
“……已送京。”
“渠如何?”
“修了五日,近日因风暴将至,停渠备水。”
“怎会是他?”
“他娘的,薛枝咋也在这儿!”
“呵!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