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话是正经!”
提起家人,哪人脸上不开心,场子暖融融的,一边又有人道,“是啊,老兄,若真有这东西我倒要搜寻一件,不说别的,你看看老弟这身上,大冬日的好不累赘!赶路都不方便!”
“哎!这衣裳我也只见过一次!”
那人回忆,“便是几月前,一女客经我这小店,身上便披了件这胡棉做的大氅,一群人像是星夜赶路而来,各个脸上皆是肃穆,像是有正事的,我也不敢冒犯。”
“当时我也没在意,可不料,那日风沙大,她们被困在这酒楼不得出,待到夜间,可算星光大明,这才匆匆启程,临走那骆队长长一列,走在那沙子上,天上好大的月,我挑灯正要归,刚进院门,脚下一绊,拿灯一低,呦吼,是件奇怪的东西!”
大家围得近了,胖小子就在桌前眼睛亮着,往远处,也是各人回了头。
“我就捡了起来,一瞧!竟是件衣裳!那袖子紧窄,那身形如桶般直上直下,只有半截!我比了一下,只到我腰间呢!更奇特的是那开襟,像是中间开岔,坠以绳相缠,可又细比比,那左边的衣襟稍比右边的长些,想是穿上后多出的那截掩过去,盖住正中的风寒!”
酒楼灯火明暗,一阵大风,各处摇晃,众人不闻。
店家笑着,绕到前侧,添了些油,竟不再说了。
有人意味过来,笑,“老兄接下呢?”
“你拿了这衣裳,现下那东西还在么?”
油添满,店家拿了火芯子一吹,看过去,笑,“哪里还有!”
说罢转了身进了柜台,去放灯油,众人视线也就随他远远近近,明明灭灭。
“那日拿了那衣裳,本想有个大便宜。”店家在柜台转身,趴到案上,两手搓起,笑,“谁知我这门刚关上,院外便有了敲门声,我心一想,便是那女郎回来了罢。”
大家聚精会神,“是她么?”
“不是。”店家摇摇头,“是个男郎!”
“身量很高,带着幕笠,呦!不是我说,我这也有几十年的见识了,就没见过如此好看的人!”
“我就问‘郎君何事啊?’”
“那郎君抬眼,只看着我,开口,‘老翁,清点衣资少了一件,不知你这里可曾经见过。’”
“呦!那人说话很和气,安安静静的,可我就觉得很冷,便赶紧把衣裳还给他了。”
话没了。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