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还痛苦,你不是读书人,好么,我问你,那你去作甚?
整日在地里辛劳的农人?往来做些小生意苦哈哈的商贩?还是去遥远边役做了随时没命的小兵?
人均是要过好日子的,谁没事放着现成日子不过去干那劳什子苦役?
他们哪怕再被人耻笑,也不能丢了读书人的身份!
这是他们的地位!
他们绝不“同流合污”!
可现在,他们内心真以为这是真的,世界便是儒,便是礼,这是天,没别的了!
这是他们的一生。
还有何甚追求!
扬州读书人何其多,短短几案怎能够用?
不必说,那方山墨,立德纸早在人未来齐便传了出去!
更别说,那墨纸将为此次书馆编纂史册之用!
瞬息之间,比起那漫长的十年研制,真是一个上午,方山墨扬名大江南北。
那邮驿,那各地听闻扬州盛事的各家各族,都被稍带了此墨,回以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