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作书,穿这作甚?”
席间不设高座,偶有长榻设在窗边,大家一同坐于席上,男女混散,如今男郎这热闹打不成了,女郎在席上一片哄笑。
“哦——”
“我明了!”一女郎站起手指着在座各位,各个看过去,很遗憾的样子,“原是没被选中啊!”
“哎,我可听闻崇文夫子,那是一等一的严苛,里面编书之人均是自小习读经文史册,选出来了各个能做探花郎,哪比的在座诸位呢?”
有男郎听不下去了,站起,大笑,“韩九娘,你什么意思?我们……我们哪里差了?你不也没选去么?”
“不差不差,好得很呢,如此光景,咱们可在这儿赏美景,吃美酒,听曲子看戏谈天说笑,快活极了!可那书馆呢,此刻定在挠头苦研呢,哪比得上咱这日子啊?!”
“你莫以为我们听不出,你在取笑我们呢!”
众人又是一阵笑,那男郎被拉回,不情不愿吃了一口酒,那韩九娘一瞪,回了位子。
身旁皆是与那士林服相对的女衫,可她身上仍是一件特地选了花色的齐胸衫裙,原她也是杭地的。
她丝毫不意,就是为了气气那郎君,凭何他们穿着便是满嘴的士林,文雅,清气,等到了女人身上,便是端模做样。
明眼人,有点眼色的,均看得出来,这衣裳是特地为女郎做的!
与那士林服对套!
扬州的男女郎皆是成对的士林衫入场,无官府宣扬,无各家眷通气,全是一番默契所然。
周边几个相识的,抱怨笑着,为何不提前通送了来,此次来扬州,她们可是精心扮过的,谁知便又有了新衣裳!
这下可衬得他们大老远的拾了旧裙头来!
另一群人回,“我们也是前两日才得到这裙子,便是想通送也没法儿啊。”
“哎呦我妹前两日得了此衣裳,非要穿出来,结果那日上山时一个不小心,跌了跟头,可把衣服弄脏了!”
“偏生巧娘各人只备了一件,要再去要,可等不到今日了!”
那就有人悟了,佯装生气,“这么说,巧娘是来防备我们的?”
案上酒盏又换了几盅,男郎摇摇折扇,指着,“这还用说?咱们来这儿什么目的还用他人再指明一番?”
听此,一群人连带讲话那女郎,韩九娘都抿唇不语,暗自笑着。
此一番大家均是精心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