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道了。”
他笑,上下看看,“若一直顺顺利利,我倒还为你担心。”
“我一人也……”
“如今,我能为你包揽些,日后再出了岔子还怎么行呢?”
夫子拍拍他,“走喽,先随我在园里走一遭去。”
薛枝看着老师渐渐远去,外面天已大晴,老师算这天气总是很准。
说是晴天便是晴。
他追上,笑着与夫子同行。
外界,乐师见那老头来时齐停了声,在夫子早有预料的神情里不嫌累赘地惊奇。
年纪小的本和夫子一般高,如今却看着矮下一大截,“师傅这帽子做得好!改日我也弄一顶去。”
有女乐看这一身褙子,仙气飘飘,色泽深不掩其气,素纱边只以黑缎描摹,端是庄重了些,均笑道,“夫子这一身可年轻许多,那圆领袍看起却不如这交领衫合适。”
圆领袍多了些阔气,飒爽,本瘦小的老头沉得更扁,像风一般在里面灌着。
如今,这交领虽是袖缘大了些,可整体简洁合身,领下臂下无一处赘余,外披褙子,倒如稳立青松般,虽细,根扎着,就是不会倒。
小老头点点头,很是满意,“我觉之也如此。”
巧娘这名声不是白传的,这衣裳确实美,有风骨。
夫子此刻一坐一站皆依了礼,动辄有度,袍子一掀,撩撩坐下,很不经意露出里面裳裙,立即就有眼尖的望了去,“夫子,这是何裙裳,咱们男子也穿得?”
“如何不得?”老头一哼,未等巧文解释,已先开口,“咱汉家便是上衣下裳,不过遵了古制,如何不得?”
正说着,外面惊呼一声,众人看去,原是有个小孩落了湖,几个侍女在湖边围得团团转,还没等反应,薛枝已然游了去,距离不远,离这亭子甚近,等上岸时,小孩还清醒着,只是呛了几口水,众人关照过,仆役领了走。
夫子一直围观众人,见薛枝一身湿,却笑,“本想留你,怕你不住,如今倒不得不住了。”
李佑郎接过一旁巾子,帮薛枝擦着,天是热的,最后身上不滴水了,薛枝才笑回,“老师留我,为何不住?”
“唉,可不是一时半会,你不知最近我这儿有多头疼。”夫子慢慢走上去,一旁人早散,为薛枝取衣裳去了,他看着徒儿,递上一杯酒,“那书写的我头疼,你来了,我定不放过。”
他笑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