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经营衣肆了。
这经营不是三人的经营,而是成体系建工厂。
她们可是要与官府合作的,不是真为扬名的,后者只是一个入场券,代表有能力,可谁会跟一个绣娘谈合作,你不得有自己衣肆,布坊?
第二步便是壮大,这一步只有两样,绣娘,作坊。
问题也只有一个,钱。
解决方法也有,不是要合作么,不是要拴在一条船上么,那就来投资罢。
任你什么官位,能出多少,均来入股罢,私下里,暗不作声的。
此番她只要人,不要名,不要钱。
第三步,算是第二步的遗留。
竞争不是那么好做的,三家根植扬州已久,想要从他们手里分得一杯羹,势必得耗费极大精力。
她不想那样,谁想这辈子就跟一个圆润润的大叔纠缠下去。
就不能反过来,让这个如此有能力的大叔矛头对向他方呢。
一体两面,因势利导。
巧文切记此行目的,做衣肆不是终点,重在过程,如何将各方势力与自己缠绕成线。
官府可以暗中入股,这扬州城最大的金主李双良就不可了么?
这么庞大的怪物,非得自己凑上去做对手么,就不能将他的矛头对向他方?
作为一家走高端路线的铺子,与四声平衣裳也俱不重合,如此新市场出现,何必再费力去挤压,直接入股分红不也是赢了?
这还是独属资本家的获利方式,没达到这种体量的,很难玩钱生钱的游戏。
扬州,我不与你抢生意,可我们是个出征的远洋公司,剑尖所指,便是我们要征服的星辰大海。
杭州,金陵,蜀地,任你所指,咱们就不可去捞他一笔么?
咱们扬州出现的新款式,何必去叫杭州人,金陵人,蜀地人将这些赚了?
自己的新品,自己开拓的市场当要予我守护。
是了,那杭州人,金陵人,蜀地人,若是想分一杯羹也不是不可,咱们来者不拒,都是客嘛。
只走高端路线,哪怕不参与竞争,可总也是顾客,这一去一往,不就是相熟了么。
相熟了,咱们可以提供别的服务。
你说一大笔钱运着不方便,又实在不想与官府那飞钱变换,那衣肆作为存有大量布匹之地,凡你所需,州府皆有分店,为何不借此承担银行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