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有什么是叔能帮上的。”
巧文也不打话茬子,直说。
“我想改进一下旗子,叔,你看现在大家虽还被这花样吸引,可终究会淡下去,到时这人流也不负当下了,咱还是要不断变更,想法子维持住。”
“你说的不错,确实是这个情况。”
刘生看起来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他毕竟不深入,毕竟广告设计还是出资方的责任。
“所以我想到了个办法,并且看起来可以持续的法子。”
刘生好奇看过来,巧文却谈及她事。
“刘叔觉我那渐色裙如何?”
她抿了口水,看者刘生,问。
“十分华丽,怎么?这……你当初好心送我们一件,团里纷纷赞叹呢。”
刘生疑惑,猜测道。
“若是担心衣式,娘子大可不必,这裙衫甚是好看,我阿弟进宫都没见过如此般呢。”
巧文眉心一跳,敏锐捕捉到了关键词。
“阿弟?”
她抬头问,状若无事。
“是啊。”
刘生面上显出些骄傲。
“不是我喷,娘子,我家阿弟与我一个师傅,如今也操着个合生团,还时常进宫演习呢。”
巧文笑笑,“如此,如此。”
如此甚好。
“怪得我见刘叔舞团与他家不同,虽说小了点,可内里演奏有序,不像是小出身的。”
刘生被夸赞过,现出些不好意思。
“娘子提及衫裙如何,莫非与你那法子相关?”
“正是。”
“刘叔,我问你,若是将衫裙直接缝制在旗子上,比之颜料绘上,如何?”
刘生眼睛一亮。
“那必是衫裙直来的好。”
刘生一品味,越想越是回事。
这巧思,这法子,真是……
他没读过书,不过总结起来,无非是三个字。
“妙妙妙!”
刘生站起,一手拳一巴掌相拍,吐沫星子在阳光照射下也现了出来。
“真是新奇,新奇,如此这般,可想到时有多少人会被这衫裙惊奇到。”
刘生此时不全为即将到来的客流量兴奋,还为这般想法是他先知的,就如大家都等待接下得好菜,自己早已料得,还深入其中的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