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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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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5/47)

提到嗓子眼儿。两种念头如闪电般风起云涌地转换,是纵身一跃跳窗逃跑还是举起双手跪下投降。

    这种危急关头, 他都没做好决定, 一直拿不准主意纠结。

    第一种方法有很大的生还可能, 但他以前没有在类似情况下跳过楼,不知道直接跳下去有没有什么保护内脏的姿势。

    就算是二楼,也有被摔死的风险。风险还挺大的。

    第二种方法看着更保险, 只需要双手抱着脑袋, 做好一个刚成年才半个月的小孩儿那样应该做的。表露出害怕神情, 在牧上将——已经是牧元帅——威严的逼视中跪倒, 勇敢承认错误,不该半夜时分爬景尚的窗。

    并保证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偷鸡摸狗万人唾弃的腌臜行为。

    推演起来似乎活命的几率更大,但陆承安有理由质疑, 可能他刚在落地窗帘的后面动那么一下下,牧元帅就会拔枪射击, 根本不会让他演这场戏。景慈也没机会阻拦。

    牧寒云不是景尚。

    所以陆承安的直觉强烈地告诉他, 不准动。

    不要动。

    所以火舌猛地蹿起两米多高疯狂地燎向黧黑的落地窗时, 陆承安烟蓝色的瞳孔里倒映出熊熊的火光, 它们像金色鬼怪一样跳跃。自然界中的火种精灵, 由人为制造出一场灼热火海,先是金灿灿、之后血淋淋地告诉他,人类的躯体多么渺小,不要妄图抵抗。可陆承安的第一反应是想惊叹想哇哦,第二反应是回忆方才发生眼下这种情况的种种经过。

    反正没有一个反应是逃跑。

    当时卧室门开,牧寒云看见景尚床边的地毯上摆着一堆他几十年没再见过的玩意儿。裁纸剪刀、纸张、纸玫瑰、花的枝干。

    “这是什么东西?”他被景慈拉着手, 好整以暇地问景尚。

    后者几不可察地攥拳,在牧寒云回身看向他时又轻之又轻地松开,面不改色道:“手工。”

    “你做的?”

    “嗯。”

    “你会做吗?”

    “嗯。”

    “做一个我看看。”牧寒云凌厉的下巴稍抬,让景尚回屋里拿工具,说,“就现在。”

    景慈皱眉道:“牧寒云。他还生着病”

    景尚走进卧室,从地上捡起裁纸剪刀和一根花的枝干,再拿两张白色玫瑰纸。他步履平稳地走回来,不看牧寒云一眼,低头专注手中动作。

    有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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