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手呢。
特别诡异。
江端觉得对眼前的情况越来越看不懂了,满脑子迷糊。
对其他追求者,景尚可不是这态度。
谁敢摸他,他会直接让别人去死。不是玩笑言论。
不过身为一个“发小”,从小一块儿长大,陆承安又锲而不舍地在他们眼前晃荡,有点特殊性情有可原。
毕竟这个跑腿是真好用。
原寻像个幽灵一般,丢掉几人的饭后垃圾,回来时经过陆承安身边,说:“傻、缺。”
陆承安看到原寻擦着江端的肩膀过去,目不斜视,比景尚还欠揍。撅嘴在心里狠狠蛐蛐他。
不说话是不说话,一说话就嘴贱成脏。早晚买毒药放你水里把你毒成真哑巴,让你逼逼。
三天后是周五,周六周日不上课。
陆承安和景尚顺路,就算景尚再生气再恶心,也不能阻止陆承安跟着。
家的方向相同,陆承安总得回家啊。
景尚的心情尚不可知,陆承安是顶顶开心的。
“景哥,给个谈恋爱的机会吧,我真的好喜欢你。咱俩不说认识20年,也认识18年了吧,都那么熟了知根知底,我对你的感情日月可鉴,所有人都知道。我特别特别想做你男朋友。”陆承安抱着景尚的书包,快步与他并肩,稍微慢一点就跟不上。
小少爷有点品质还算不错。
牧寒云虽然是他父亲,但景尚本人没拿自己的高贵身世压过谁。而且他上下学不用司机,自己走路。
不然陆承安也没办法跟着。
两条腿跑不过四个轮。
“景哥,景哥啊,看在这么多年我都对你忠贞不移的份儿上喜欢我一下嘛。就算不喜欢,也可以稍微给我点好脸色,不要讨厌我了景哥。”陆承安狂热地推销自己,“一开始不想让我做男朋友我可以先做你的狗啊,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闭嘴。”景尚一张脸黑得能滴水,每天听陆承安花式求爱非但没能习惯,太阳穴依然会狂跳,“陆承安别逼我扇你。”
陆承安哇哦一声,摸摸自己的脸扭捏道:“那样只会让我更爽吧。要不你打我一下试试?”
景尚脸色铁青。
“噗呲......哈哈哈......”听半天戏的江端实在忍不住大笑出声。
“诶,那不是陆承安吗?还不要脸地追着景少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