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刷刷地摇头，这是事实而已。
“这，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得到了什么消息，故意这样说的。”郑文殊眼中喷火，眼见这一赌自己就要败，他怎么可能甘心？
“陛下，我请求，让宫中有经验的宫女，现场验身，看她是否经历人事！”
郑文殊转头向景越帝躬身道。
他准备破釜沉舟了。
可这个要求多少有些无耻过分。
“你……”景越帝眼神暴怒地盯着他，刚要骂过去，可是那边的李辰却淡淡地道，“陛下，既然郑大人不死心，索性就让他彻底死心吧。”
景越帝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李辰又再望向了郑文殊，眼神肃重了下来，“郑大人，平心而论，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这般下作，听了这些女孩子的证词居然还不死心，还要让人对她们进行验身。
你这是，把她们当成了什么？牲口？物品？
你有没有把她们当成是人？有尊严的人？”
“少扯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敢不敢让她们去验身。”
郑文殊已经歇斯底里了起来，宛若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郑文殊，你别忘了，打狗也要看主人，她们，可是我侯府中的仆人，你验她们的身，就相当于是在验我的身，是在挑战冠军侯的威严。
若我真的让你验了，这将成为我冠军侯府终身无法洗涮的耻辱，身为武将，耻辱只能用血来偿还。
所以，若验身无事，郑文殊，我必在庭前杀你。
若验身有事，那就依言，我致仕出永康！
你，敢吗？”
李辰再次问道。
“没什么不敢的，我就不信，两百匹瘦马，你居然一个未动？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郑文殊狂笑道，已经豁出去了。
李辰悲悯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他想找死，也只能成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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