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李昊柏:“为何不可?”
云消雨歇,纪淮舟慵懒地躺在男人怀里,呼吸清浅,垂落榻间的手臂布满红痕。
霍少闻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嗅闻,高挺鼻梁刮过纪淮舟后颈软肉,激起怀中人一阵颤意。
一缕浅浅的草木香钻入霍少闻鼻端,霍少闻骤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了。
似乎是从那日林间遇袭之后,纪淮舟就没用过了。
他心生疑惑:“怎么不用岭上春了?”
纪淮舟懒洋洋道:“日日用它有些腻了,换个新的。”
霍少闻疑惑更甚,上一辈子,纪淮舟将岭上春用了十几年,也依然未曾厌倦,如今怎会突然生腻?
霍少闻思忖半晌。
转眼一想,不过是一味香,怎会有什么玄机?
怕是他太过多疑了。
他轻叹一口气,捏了捏纪淮舟泛红的圆润耳垂,训斥他:“收起你那些念头,倘若有朝一日我真遭遇不测,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
直觉告诉他,纪淮舟对应子越所言是发于内心。
纪淮舟偏过头,点了点霍少闻胸膛,唇角不高兴地微微下垂,轻哼一声:“你说这话时,可曾想过我?你留我一人孤零零待在这世上,对我来说是生不如死。”
霍少闻:“世间良人无数,你莫非还吊死我在这棵树上不成?”
应子越:“七皇子心机深沉,善使诡计,若将他放到殿下身边,您会很危险。”
李昊柏:“照你这样说,那我更要将他带回东昌了。像他这样的人若留在大乾,万一登上皇位可就不好办了,他必会阻碍我吞并大乾之计。带他回东昌关起来,助大皇子上位,我自然可轻易将大乾纳入彀中。”
应子越冷汗涔涔,拼命想着还有什么理由能阻止李昊柏,可搜寻半天,他绝望地发现这一计对李昊柏百利而无一害,他根本没有办法制止。
李昊柏笑着道:“你放心,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
应子越跪地叩拜,心如死灰:“多谢殿下恩典。”
虽然霍少闻因着药性,折腾了他整整一夜,可他心里是畅快的。
与心爱之人,做欢喜之事。
人生极乐莫过于此。
纪淮舟轻笑。他察觉到霍少闻对他似乎也有几分动心,尽管是始于肉|欲,但无所谓。
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