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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双叒在恨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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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23/32)

对于霍母,他心中始终有个疙瘩。

    霍母之死,是前世他与霍少闻生出嫌隙的开端。

    那一年,霍少闻领兵前往东昌作战,可纪淮舟却忽然查出霍母是东昌细作。

    毕竟是霍少闻的母亲,害怕牵连到霍少闻,他没有大张旗鼓,只是派人暗中围住霍府,亲自去了霍府一趟。

    那日,霍母正在佛堂礼佛。

    檀香袅袅,老夫人一身白罗衫跪在佛前,正手捻佛珠,轻声念诵佛经。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她缓缓睁眼,回首平静地看着纪淮舟:“陛下来了。”一句简单的陈述,她的言语间并未有任何疑惑。

    纪淮舟立刻反应过来:“是您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我的?”

    老夫人微笑:“陛下是聪明人。”

    纪淮舟默然一瞬,问她:“您找我想做什么?”

    老夫人缓缓起身,直视着纪淮舟,那双沉静眼眸变得锐意凛然。

    “我要你放过阿闻。”

    纪淮舟面色一变,双眸紧锁在老夫人面庞:“此话何意?”

    老夫人:“你对阿闻有情,可阿闻对你无意。还望陛下能放阿闻娶妻生子,不要强留他在身边,让他日后背上佞幸之名。”

    纪淮舟被她一刀刀戳着心窝子,胸口传来尖锐疼痛,白着一张脸道:“若朕不应呢?”

    “帝王之爱,我们普通人承受不起,更何况是陛下……”老夫人用那双沉静眼眸缓缓扫视纪淮舟,仿佛穿透皮肉,看见了他藏在心底那些扭曲阴暗的渴望。

    在纪淮舟面孔愈发苍白时,她徐徐从口中吐出一句话:“你只会给阿闻带来不幸,将他拽入无底深渊。”

    纪淮舟身子一晃,咬着牙道:“倘若朕非要强求呢?”

    老夫人摇摇头:“还望陛下放过他人,也放过自己。”

    纪淮舟久久不语。

    况氏兄弟送大夫出门,应子越留在屋中,嘴唇蠕动半晌,颤声问:“是东昌太子干的?”

    “他给殿下用了催|情药,殿下走投无路,跳了湖。”

    应子越站立不稳,猛地后退两步撞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他满脸苍白,眼神黯淡无光,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吐出一句:“侯爷快为殿下解热毒吧。”佝偻着腰踏出屋子,为两人关上房门。

    霍少闻收回视线,拆开裹在纪淮舟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感受到热源,纪淮舟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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