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替着皇兄翻案。
“臣有。”
晏楚说着,将着怀中的书信拿了出来,不等谢弘说话,身边的小太监便已经来到晏楚的身边,将书信给递给了谢弘。
谢弘看着信封上的印鉴,便有些诧异:“这是——”
晏楚在大殿之上道:“这是臣的大哥晏淮,在四年前写的书信,书信中言明,当时与怀王查到军中有细作,恐与长安中有牵连,才不敢贸然与长安联系,只怕与人勾结意图谋反的根本就不是怀王,而是另有其人。”
谢弘的手微微一颤,目光紧紧锁定在信封上,上面的印鉴,是晏淮的不错,这东西,晏楚是哪里来的?
谢弘快速地浏览着书信的内容,心中五味杂陈,晏淮的字迹工整,却在字句间透露着焦虑。
“陛下,此信足以证明怀王一案另有隐情,”晏楚上前一步,朗声道,“臣恳请陛下,彻查当年之事,还晏家和怀王一个公道。”
魏太傅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仅凭一封书信,如何能证明怀王的清白,晏淮离世已久,这印鉴是不是他的也不一定,若是你有此凭据,为何当年不早早交出来,晏家又怎么会有今天?”
“当年大哥不信长安,又怎会将信寄往家中,这封信件也是臣近日所得,乃是楚王送来的,若是太傅不辨真伪,大可找楚王来对峙。”
朝堂上顿时议论起来。
“这里面怎么还有楚王?”
“晏家跟着楚王还有联系?”
张御史又道:“纵使信件是楚王给的,光凭着信件,不足为据,凡是要有人证和物证。”
晏楚张了张嘴,还未出声,便听着一道女声响起:“谁说没有人证,我有。”
顿时哗然起来。
“她怎么来了?”
“一介女流,也能上朝堂?”
议论声在大殿上嗡嗡作响,像无数只蚊虫在耳边乱飞,晏楚循声望去,只见沈应身着一袭素色罗裙,步伐沉稳地踏入大殿。
平日里的她显得温婉,此刻在这朝堂之上,竟无端生出一股令人不敢小觑的威严来。
“放肆!这是朝堂重地,岂是你一介女流能随意闯入的?”张御史满脸怒容,厉声呵斥道,“晏大人,还不将你家夫人送走?”
沈应却是不为所动,朝着谢弘微微俯身行了一礼,尹玄清跟着沈应一道上了大殿,此刻人已经到了谢弘的身边。
谢弘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