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直视着晏楚,“我要你击鼓鸣冤。”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晨曦之际,京兆尹还在昏睡之中。
“不好了,大人,”小厮焦灼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惹得床上的人,不悦地皱着眉,“大人,大事不好了。”
赵大人翻了个身,没好气道:“天又没塌,还能有什么大事。”
此时小厮也顾及不上什么,直接推门而进道:“大人,有人在午门外敲击登闻鼓,您这个还是快些去瞧瞧吧。”
“你去同他说,叫他晚些再来,现在还没到当值的时候呢。”赵大人倒是毫不在意,继续睡着。
小厮为难道:“这我不敢,您要不自己去说?”
赵大人不耐烦道:“什么人你都敢让我亲自去见,要你有何用?”
小厮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那可是东厂晏大人,我不敢呀。”
“什么?”赵大人立刻起身坐了起来,睁大着眼问着小厮,“你说击鼓的是东厂晏大人,晏楚?”
“那还能有哪个晏大人?”
等着赵大人到达午门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百姓。
虽说午门是申冤的地方,可也甚少有人来。
可这次不仅有人来了,来的,可还是朝廷里的大官。
有人认出来是晏楚,小声地在人群中说着:“这东厂鸣冤,能为了什么事儿?”
心里是不少的好奇。
旁边的人听着声音更加低道:“还能为了什么事儿,不就是为了四年前的事情,这晏大人可是武安侯府的人,当年武安侯府受难,肯定是有了新进展。”
赵康一路小跑的过来,连着身上的衣衫都还未穿戴整齐,来时,晏楚仍在敲击着鼓。
“晏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呀。”赵康气喘吁吁地道。
晏楚这才停下手中的鼓,看着赵康道:“来这儿击鼓,自然是有冤情要鸣冤。”
从他击鼓到现在,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这正是晏楚要的效果。
赵康额上的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只觉得自己今日要完,击了鼓,自己处理也不对,不处理也不对,晏家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自己要是插了手,怕是连命都要给交代了。
赵康心里惶恐得紧,咽着口水问道:“敢问大人,是有何冤情?”
说着,还用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