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你也顺道拿着些东西回去,送给沈应,嫁给了你,总不了口舌,就说是你送的。”
谢弘一副替着他想了很多的样子。
晏楚不说一语,只是安静地听着他说。
“也是苦了沈应了,若是你还真有良心,等过了这阵子,你该是要让她走。”谢弘话语里,倒是对着沈应有些偏袒。
晏楚听着他话里的歧义,怔了怔片刻才道:“你不知道?”
谢弘被他说得摸不着头脑:“知道什么?”
“我不是太监。”
“什么?”饶是谢弘比他还要惊讶。
“不是你做的?”晏楚皱着眉疑惑。
谢弘单手握拳,抵在唇前咳嗽两声尴尬道:“当时让你活着都觉得艰难,哪里还能顾忌得上这些。”
说着,并将晏楚从上打量到下,又好奇地问道:“真不是?”
晏楚重重地点头。
以前当是以为是谢弘做的,倒是没与他说过这事。
除了谢弘,晏楚想不到还会有谁。
难道是沈应不成?
谢弘看出了他的心思道:“想要知道是谁做的,问问不就得了。”
不过须臾,一位年纪长,头发花白的老太监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奴才见过陛下,见过晏大人。”
晏楚站在老太监的面前,问道:“可曾还记得我?”
老太监头也不抬道:“自然是记得,大人入宫当天,是老奴送的大人。”
“你可还记得,当时净身时的事情?”
老太监这才抬起头,缓慢地叹了口气:“发生了这种事情,老奴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老太监仔细地回想着:“当时老奴家中缺银两,也是被财钱蒙蔽了眼,有一个男子,拿着十两黄金来找我,说要我放过大人一次,我这才没有动手。”
晏楚和谢弘相视一眼,男人?
不知道这长安城中还有什么人是如此关注晏楚的?
“不过,”老太监话锋一转,继续道,“老奴只是觉得,这男子不似能当家做主的人。”
“为何?”谢弘实在好奇。
“老奴当时办成了事,拿了钱,只听得他说,可以跟主子交差了。”
“他没说,主子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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