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谢弘探着他的额头,手心发烫,对着尹玄清道:“他发烧了。”
【这个晏楚,怎么这时候身体这么脆弱了,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沈应正在换药,便听着尹玄清的这句话。
上药的手停顿了一下。
沈确坐在她的身边,嘴上的话也停了下来,以为是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我这也是气你,太过鲁莽,真的要是摔出个好歹来,你叫我怎么给父母交代?”
直到脑海中的话语再也没有动静,沈应才回了一句沈确:“若是真有事,还需要你交代?我自己去交代。”
沈确被她气得哑口。
“好了,”见着沈确真的生气,沈应才劝道,“我这不是好生地在你面前吗?”
沈确没好气道:“见你还能贫嘴,那确实是没事了。”
自从沈确见着受伤的她,心都差点从嗓子眼里给跳出来,这几日甚至向朝中告了假,留在家中陪她,忙前忙后的,亲自煎药片刻不敢懈怠。
沈应将着药瓶给放在桌上,忽地想起事情来:“大哥在家中也是无事,去清点一下库房也是可以。”
沈确被她这话说得摸不着头脑:“清点这些作甚?”
“看看有多少能做嫁妆。”
“嫁妆?”沈确说着,才想起来,赵王求娶的事情。
皱着眉继续道:“你若是不想嫁,就算是皇亲国戚咱们也不嫁。”
沈应轻轻叹了口气,沈确这般迂腐的人,为了她也能豁得出去。
“若是陛下下旨,大哥也还能如此?”
“大不了这官我不做就是了,断是不能委屈了你。”
沈确知道沈应一心只在晏楚的身上,怎么会甘心另嫁他人?
“若是真要嫁,嫁给谁不是一样?”沈应幽幽道。
“可——”沈确还想要说什么,却被着沈应给打断。
“大哥尽管准备就是,我意已决。”
听着她的话,沈确倒是不知说什么才好,也就只好去库房准备。
等着房中只剩下了沈应一人时,对着空荡的房间说道:“进来吧。”
一道黑影闪过,白云生的身影已经立在了房中。
白云生见着沈应,皱着眉道:“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沈应见着他倒是不惊讶:“见过了?”
白云生点头:“他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