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也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倒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又转头对着谢陵道:“有劳殿下了。”
楚地美食倒是颇丰,看着桌面上的山珍海味,倒是觉得比着长安都要觉得精美。
沈应笑道:“倒是觉得殿下,比起在长安时更要自在一些。”
谢陵笑笑:“这倒也是,现在想想当初怎么都不肯离开,而现在确实无比的情形,看看长安里面的那几位,还有几人尚在,你说是吧?沈二姑娘?”
谢陵重新将着问题抛向了沈应,让着沈应嘴角的笑意停了些许,谢陵话里意味明显。
只是他们二人说着话,晏楚听得不是很真切。
当年他逃出长安,一路东躲西藏,连长安城里翻了天,也不是很清楚,直到谢弘上位后,才被着他的人给找到,才知道长安已经换了人。
之后,他也不怎么过问,谢弘究竟是怎么得来这个位置的,其中艰辛他也知道一定很艰难。
但是听着谢陵这意思,其中还有沈应插手不成?
沈应看了晏楚一眼,头顶上的数字,还猩红的在眼前呈现。
比着不欢而散时,又降了一些。
只剩下了八十。
她甚至还不知道,好感度为什么会降下来。
突然觉得尹玄清也是可怜,日日为了这些个虚无缥缈的字数提心吊胆。
见沈应半晌没有回应,晏楚和谢陵都朝着她看了过去,沈应这才收回了思绪道:“长安城里的事情,也不知我一人关心不是,殿下也不曾记得?”
谢陵爽朗一笑:“也是。”
“不知这楚地跟着化明州相比,哪个更甚?”沈应说着,朝着晏楚看了一眼。
谢陵笑笑:“化明州我倒是没有去过,不过听说化明州乃是温柔乡和销金窟,当是该让人纸醉金迷。”
听着他话里的意思,便是没有去过化明州了。
“这般有趣的地方,殿下就不想去看看?”晏楚顺着谢陵的话道。
谢陵反倒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我这幅身子,也就只能在楚地里面转转,身子骨受不住。”
这倒也是,谢陵从幼时便身子不适,从前也曾听闻,前来楚地的路上,还生了一场大病,这一病就是许久,还是等着谢弘上位之后,潜了人来送药后才有所好转。
这一顿饭下来,倒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谢陵的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