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
李江雪眼里也是红红的:“儿子我明白,我也知道你,应儿问了淮儿的消息,你也是不肯说,这其中只怕是有危险,既然有危险,又怎么能拖累她呢。”
晏飞迟又是一声叹息:“也是连累你了。”
“你这说的什么胡话,咱们是一家人。”
沈应回到府中的时候,沈确已经知道了消息,在她的院子里等了足足半日,才见着她回来。
眼眶里通红一片,一副哭过的样子。
见到沈确,沈应明显愣了一下。
沈确道:“去见过他们了?”
沈应点头,只应了一声,喉头里尽是喑哑声。
从她费尽心思要嫁给晏楚开始,沈确就知道沈应是喜欢他的,如今晏家悉数入狱,她心里怎么能好过。
“时辰不早了,大哥还是早些休息吧。”沈应此时不怎么想说话。
沈确看着她道:“跟我过来一趟。”
书房里安静得连根针都能够听见。
“这是晏淮给你的书信?”沈应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的大哥,再三确定着手中的信件。
沈确点着头。
信,沈应已经看完。
信中说了些,晏淮随着怀王到了西北的时候,军中有细作,将着他们往着错误的方向引着,也是幸好被发现的及时,不然已经要败战。
“大哥何时收到的信件?”沈应不明白为什么晏淮要写信给大哥。
“在他们没有音讯的前一天。”
沈确说着,便将着其他的信件也拿给了沈应:“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沈应被他说得疑惑,晏淮的信,有何处不一样?
等着沈应将其他的信件看完,眉头更是没有舒展过,其他的信件与第一封信件相比,除了字迹以外,无一处是相同的地方。
晏淮不会与沈确谈论任何事情的部署,可这最近的一封信件,却是写了有细作。
“你是怀疑,他们早就没有消息了。”
沈确点头。
只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最后一封信里,不论是说话的口吻,还是其他的,都是像他的话,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想要传递着什么消息。”
沈应将着手中的东西放下:“或许,只有去一趟西北,才知道了。”
沈确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