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
晏楚想了一番,还是回了一趟雅间里面,对着屋内的人道:“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说着,拿起身上方才拿着的锦盒便转身出去。
“你去哪儿啊?”谢弘跟着他从屋子里出来,只见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
“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沈应刚从雅阁回来,还没喘口气,就被着魏氏给叫走。
魏氏不说缘由,严声呵斥道:“跪下。”
见着厅堂内哭哭啼啼的沈慧,沈应心里也就明白了,约莫就是冲着白天的事情来的。
沈应连着眼皮子都不曾抬下,直接问道:“不知祖母罚我,是为了什么缘故?”
“祖母,你瞧瞧,明明是二姐姐出手伤了人,现下里还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倒显得我无理取闹一样。”
沈慧哭的是越加大声。
魏氏坐在椅子上,双目瞪着沈应:“你的护卫出手伤了人,怎么你还有有理了不成?”
沈应笑了一声:“我的?祖母何时见过我身边有护卫了?”
沈应停了下,而后看了眼哭的梨花带雨的沈慧:“还是四妹妹没跟祖母您说明白?”
冯书兰看着沈应:“应儿说的什么话,不管是什么人,你让着人伤了慧儿,就是你的不对。”
沈慧的手上已经上了药,连着手腕处都肿了一个块,沈应只感叹见云下手也太重了些。
“你三叔母说的在理,不管什么人,出手伤人总归是不对。”魏氏向来是明摆着朝着三房的。
“祖母说,应儿该要如何赔四妹妹了。”
魏氏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叫着沈应来,无非是想着自己手上的银子,沈慧也只是个幌子而已。
“既然你想要道歉,那便也要拿出些诚意来,将城东的几个铺子拿出来,就当是赔礼了。”
沈应冷笑一声,还真有诚意,城东的铺子是最赚钱的,真是痴心妄想。
“这怕是不能如祖母的意了。”
魏氏皱眉,不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祖母怕是不知,这城东的铺子,我已经过在了大哥的名下,等着春闱后,便拿去孙家下聘,要晓得孙家是世家,没什么像样子的东西可不行。”
“城北的也行。”冯书兰退了一步道。
“也是不行,其他的东西,我已经定好了嫁妆,礼单也给了武安侯夫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