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糊涂啊,今日若真是为了十万两分了家,以后再要可就是堪比登天了,这些银钱,哪里能够得上咱们家的开销。”
沈巍之这才缓过神来:“还是母亲想得周到。”
沈高彦在旁道:“今儿还有皇子在场,十万两要是定下,就是定局,往后想改口也难了。”
沈巍之后知后觉,这下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上了当。
魏氏想着:“那名替着他们说话的男子,是哪个府里的,从前竟是没有见过。”
沈高彦想了下道:“听贺儿以前说,好像是武安侯府上的。”
魏氏摆摆手:“不管他们了,这个家也别分了,到手的银子总是会用尽的,有他们在,还愁没有钱花。”
魏氏也想明白了,就任由他们在府上就是了。
山洞内的微风,将烛光吹的晃动。
沈应的话在晏楚的耳边回荡:“不止三弟记得你那日的说辞,我也是记得清楚,若不是因为你,此刻我与大哥,还不知在哪处游荡。”
她说着话,嘴角始终带着笑意,像是在诉说着美好的回忆。
晏楚替她上好药,也是记起那日的画面:“倒是不见那日你在,没承想竟是在偷听。”
沈应摇头:“若是我在,又何必偷听,大不了就撕破了脸皮。”
“你能这样想,就证明比你家那个老顽固好多了。”晏楚的话里是止不住对沈确的鄙夷。
“当初要是真的分了家,又怎么会有现在的苦恼。”
晏楚正视着看着她道:“要不要我帮你出面?”
“你?”沈应的眸子里却是带着不相信。
“我娶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