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氏落魄,都惦记着这一点儿家产,如今更是红了眼。
顿时人群哄闹。
“我看谁敢?”
忽地从外冒出一声儿男声,在喧闹的地方却是格外的清晰。
沈巍之带着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外头来的人到底是谁。
连着沈应也朝着外头看去,只见着在记忆里见过一面的男子出现在眼前,他大步地走到大哥的面前,视线朝着屋内的人脸上一一划过。
“哪儿来的黄毛小子,一边儿去。”沈巍之见他年轻,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们这是家事儿,说破了天谁也管不着。
可沈应看着他的眼神,却忽地变得很安心。
晏楚轻笑一声,倒是不怕:“我倒是没有见过什么人这么没有本事,要分着人的家产过活。”
他的这话,将事情放在明面上,倒是让沈巍之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你懂什么,”沈巍之指着牌位道,“这里躺着的人,是我兄弟,分自家府里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可我怎么方才听着,是要分什么嫁妆,这嫁妆是女方带来男方家的家产,别说是你了,就连你这兄弟都动不得,你这外人能动的?”
晏楚说着,将沈巍之从上打量到脚,轻蔑一笑:“该不会是你连自家夫人的嫁妆用完了,又来打主意到兄弟家了吧。”
“你——”沈巍之被他气得不行。
“还是你自己没本事,娶不到有钱的老婆?”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得屋中响起一声轻笑,沈巍之立刻瞪了过去:“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