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谓,晏楚倒是没什么,也觉着比什么二公子和公子楚顺耳多了。
“你三弟明知你在,却不来同你招呼,实属不该。”
若是换作沈确在,怕是早早就到了。
沈应却是摇头一笑:“他啊,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
“我?”晏楚诧异,实在想不明白,其中还有自己什么事情。
“三弟与我,年岁相差不过一月,平日里虽不说有多恭敬,但面上总归是过得去的,三弟是将楚公子,视作了良友。”
“嗯?”
晏楚更是奇怪,他没有见过沈贺,怎么会如此。
“三弟最敬重的人是大哥,当年家父家母骤然离世之时,族中之人想要吞并家产,大哥为人执拗,或有不敌,三弟虽不敢苟同族人,但也插不上话,当时是楚公子,替着他做了想做想说,却又不敢说和做的事情。”
这个说法,倒是让晏楚没有想到。
“当时也是随口说着而已。”
“但听到的人,却是认真的,也甚是赞同。”
不只是沈贺,连着也有她。
晏楚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三弟今日是看见了心中敬佩之人,才不敢上前罢了。”
沈应为着沈贺解释着。
而后看着他道:“不知楚公子,可否为了三弟帮个忙?”
“什么?”
“大哥秋闱后,怕是不会再去国子监中,还想请公子助三弟前往。”
她想得倒是挺好,晏楚轻笑一声:“你倒是会为了他打算。”
沈应也是一笑:“算不得是帮他,也是帮我自己的私心吧。”
“我听孙未央说,沈家大房和三房没少欺负你们,怎的你还如此帮?”晏楚不由得有些疑惑。
“楚公子大约不知,家母母族乃是江南一带有名的富商,手上家产颇丰,父母成婚时,也是为了解救沈家落魄,倒是成婚后,二人相处也算是和睦,母亲一直将家财大权握在自己的手中,即使祖母时时惦记,也从未松口,好在父亲在这一块上支持着母亲,这么多年是相安无事。”
“可自从父母离世之后,这家里便是时时不得安宁,日日朝着要分家,想要从我手中分出这些银钱来,又怎能如他们所愿?”
晏楚安静地听着她说着。
“大房里面还好说,若是三弟中举入朝为官,便会转了目标,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