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心中一阵叹息,就知道瞒不过她。
“大人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便是,何必为难公主。”
沈应知道,若不是因为他的缘故,谢华清是不会邀请自己来这里的。
他们二人虽面上一直不太和睦,但沈应清楚,谢华清心里是偏袒晏楚的。
晏楚朝着她走了两步,来到她的面前,柔声道:“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沈应猛地抬起脸,目光中有波光流动:“好与不好,你不是一直都知道?”
“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说。”
沈应冷笑一声转过身,不再看他一眼:“初见时大人不曾过问一句,反而如今来假惺惺?”
“那时不合时宜而已。”晏楚解释着。
沈应瞥了他一眼道:“不合时宜?大人若真是顾及往日的情分,何必叫人封了我的铺子?”
“封?”
晏楚被她说得不明所以。
沈应挑眉:“怎么,你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沈应收回眼,不再说话。
“你要了那尊佛像,不是为了要献给公主的礼物吗?倒是不见你送出来。”
沈应看了他一眼:“此物乃是曾经故人的东西,想要留着做个纪念罢了。”
“沈应,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晏楚喉头里憋着话,终于是问了出来。
“我想要做什么?”沈应冷笑一声,“晏楚,你说呢?”
“你看看,如今我声名尽毁,这一切全都是拜你所赐,可你呢,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问着我要做什么,真是个笑话。”
晏楚只觉得全身发紧,立在原地不能动弹。
“我沈应从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向来是有仇必报,晏楚,我要你尝尝我曾经受过的一切。”
直到沈应的身影从长廊尽头消失,晏楚的耳边依然回荡着这句话。
“唉。”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清晰地传入耳中,晏楚回首,正看着尹玄清立在身后不远处的地方,赫然将方才二人的话悉数听见。
御书房内。
昏黄的烛光照着极为庄重的屋子,身穿着龙袍的年轻皇帝正坐在宽大的御案前,面前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奏折。
他眉头微蹙,目光专注着批阅着,房内散发着淡淡的沉香和墨香,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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