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息喷在耳后,姜稚月手一顿,敛眸道: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那夜我哥与你擦身而过时,你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宋知凌道。
姜稚月抿了抿唇,右手不自觉抚上左手手背,似乎那里还留有那夜冰凉衣角掠过的感觉。
沉默片刻,宋知凌忽然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低道:
“凑过来些。”
“干嘛?!”姜稚月猛地回过神,一脸警惕去瞧他。
结果刚一回头就见男人眼帘下压,视线盯着自己的唇缓缓俯下了身。
姜稚月头皮都麻了,整个人瞪大眼睛僵硬得一动不能动,男人靠近的气息被无限放大。
就在两人越靠越近的时候,宋知凌忽然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下擦了一下,坐直身子笑得狡黠:
“有脏东西,你脸红什么?”
“谁、谁脸红了!”
不说还好,一说姜稚月便愈发觉得自己脸颊发烫。
她一脚把宋知凌踢下去,叉着腰正要开口骂他,忽然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
姜稚月的心猛地一跳,一抬头,果然瞧见了对面二楼上宋砚辞的身影。
这次离得近,她突然看过去的时候,他的视线还未来得及收回。
姜稚月清晰地看到他撑着栏杆时僵硬用力的手臂,以及……眼底那遮掩不住的汹涌情绪。
她的呼吸一滞,心里像炸烟花一般猛地蹿起一阵喜悦,不顾宋知凌还在对她说话,匆匆翻身下了马。
然而等她下马追出去的时候,那二楼上哪里还有宋砚辞的身影……
马场另一侧,有一片茂密的竹林。
轮椅咕噜噜压过枯枝,发出仿佛钝刀子一般的声音。
跪着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
“还真是冤家路窄,在哪儿都能碰见你。”
轮椅上的男人目光平静,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语气中带着温和的笑意,“沈望,你再不出现,我会以为你死在了别人手里呢。”
“三、三殿下……”
那名唤沈望的男人颤巍巍朝宋砚辞的方向爬过来,脸上骇人的刀疤随着说话一抽一抽,现出了哭腔:
“咱们也算、算得上不打不相识了,与您斗了这么久,求、求三殿下大人有大量,给我个痛快!”
那么壮实又凶神恶煞的一个人,在轮椅上温和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