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而此刻,刀锋离他眼球只剩十厘米不到。
季夏鸡皮疙瘩炸起。
“小心!”
想也没想,她用外套缠上去,绞住对方小刀,却力气不敌被他带着前滚。
“刺啦”。
小刀来势被布绳卸了部分,顺势着划过门帘,将门帘拉出一道口子。
她跌到屈泽身上,二人一齐滚至帐篷边缘。
对方并不恋战,这一击不成,收了刀就跑。
待季夏手忙就乱从屈泽身上爬起,伸出头看,外面已经跑得不见人影。
帐外除了空空夜风,冷淡月光,远处摇晃的矮灌木,什么也没有。
月下寂静,只有虫鸣。
只有帐门上残留的血迹,提醒着刚才发生怎样一场险恶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