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隆了隆,如同游龙掠过。
“有没有觉得?”
季夏眼神不自在闪了闪,“嗯?”
“我开车时的小臂很好看。”
季夏:……
怎么会有如此自恋的人?
但确实很好看。
“不然你怎么总盯着这里?”
总?
难道之前偷看也被发现过?
在澳洲做咖啡时,偷羊和对面起冲突时,他小臂嶙峋肌理总把她注意力吸引过去。难道也被他发现了?
见她不说话,他突然自顾自嘟囔了,“你之前肯定也坐过陆文瑞的车。”
抬头,凑近盯着她,“我的小臂比他的好看吧?”
什么?
什么跟什么?
季夏笑了。因为无语。
“我早就忘了。”又觉得不对,“我没注意过,谁没事盯着自己老板小臂看?”
屈泽挑眉?意思是,那我呢?我现在不是你老板?
季夏发现自己被绕进去,彻底不想聊了。
屈泽得意凑近,“很好,看我的就好,不许看别人的。”
她眼神再次扫过他肌肉蓬勃的臂肌,小腹一阵热,偏开视线。
车窗打开涌进泥土植被清香,车内属于两人独特的气味散了不少。
最后一抹赤金余光划过车框。
“说说,刚看这么入神,都想什么了。”他目光跟着追过来。
“我只是好奇。”季夏示意他继续往前开。
车开动,他偏头问:“好奇什么?”
“好奇你。”
车抖了抖,不合时宜的刹车表明主驾片刻心神晃荡。
屈泽和她见过的位数不多的那些有钱人都不同,他没有那种世家高祖继承人的野心勃勃,比如窦淇,最世俗的爱欲骄恨都刻在脸上,眼高于顶,视寻常人为渺小蝼蚁。
更不似玩乐人间的纨绔,在墨尔本咖啡馆她见过许多,开着百万跑车,每次来带的伴都不同。
“我?”
“我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她说这些话时盯着前方,远处吉普的车尾灯如两个小小指示灯。
屈泽玩咖啡,像个真正苦哈哈的咖啡师那样一路磨炼手艺,年纪轻轻竟能杀到国际赛事比赛当评委。——哪个富二代会干这种事?
更别说是好时好味那样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