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打量她几秒,“季夏,你怎么老跟我装傻?”
季夏眨巴眼,“哪有,我阅读理解一向满分。”
刚才在餐厅,屈泽问她那句话,她眸中一闪,显然是听懂了他的关心,但她只是将那点闪烁很快掩了下去,而后语速飞快,像是撇清什么般道,“你放心,如果因为我的个人情况违约,我会退钱的。”
而后如受惊的兔子般逃去买单了。
屈泽哼笑一声,摇头,“行,你说没有就没有。”
次日一早,季夏便出门找司机。
先去前台询问了酒店的送货司机,然后去吧台拜托克贝德帮她打听一下这附近跑得多的司机,不限年龄不限性别,最后开车去了当地市场找人。
但等她晚上回到酒店也没有可观进展。
在花园酒店已经住了三晚还没移动,她心下焦灼,宛如烧焦纸片的边缘。
更令她烦躁的是,那股观察她的视线如影随形,但她始终寻不到来源。
天色暗了,她回到酒店吧台,刚坐下,克贝德看到她双眼一亮,“Stella!你终于来了!你不是要走村路去利镇,有兴趣组队吗?”
克贝德今天做咖啡时,听两个客人闲聊,都是被大雨和前方坍塌困在这儿的商人,俩人一合计打算凑一起共同请个向导去利镇。
终于听见点好消息,“太有兴趣了!”季夏眼神一亮,露出个笑容。
克贝德愣了愣,“你知道吗?你笑起来更好看了。”
那两位客人留了房号,季夏通过前台分别给二人留言,而后回吧台等他们。
怕有语言沟通问题,季夏交上了阿吉,这几日如同阿吉人形挂件般的塞多自然也跟着来了,三人坐成一排。
“Stella,刚刚明明说好我请你们吃饭,你却抢先付了账单,晚上你想喝什么随便点,我请。”
酒吧提供埃国人民爱喝的蜜酒和啤酒之外,还有埃国国酒——蜂蜜酒Tej。
蜂蜜酒是橙黄粘稠的浓酒,装在长颈大肚的birille杯中,风味清甜,入口甘甜,回味无穷。一般是节日庆典社交用酒,但阿吉日常爱喝,放在国内类似中国人日常爱吃粽子。
阿吉叫了两杯Tej给自己和塞多,“他做的Tej是我喝过最好喝的,很甜,是幸福的滋味!”
季夏便也不跟他客气,点了一杯“幸福的滋味”。
那两人很快下来,一前一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