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痒,突然觉得这个姿势有些怪,像是他要给她的手戴什么东西。
抽回手,她承认自己的小失误,“是,我是说了毫发无损,但谈判总不是所有过程都能控制,当时情况复杂,他们内部都没能达成一致。谈判嘛,总有些小意外。”
“小意外?”他皱着眉笑,“你这‘最有效’的方案有多大容错率?值得你拿自己手指冒险?”
“塞多那种人已经烂透了,他从小进局子跟他么进家后院似的习以为常,你跟这种人讲信用?”
季夏冷下脸来,她突然意识到她跟这人根本讲不清楚。
“屈老板或许不觉得五倍的羊钱算个什么钱,但是在以前这就是我一个月的薪水,我凭什么轻易无缘无故给他们?我总要试过所有可能性,最后实在谈不拢了再谈回钱也来得及。”
他呵一声:
“还‘谈不拢再谈回钱’,那人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付的,就连他们自己人都管不住他。这中间你要哪句话惹到他,他真发疯断了你手指再说,你还谈哪门子谈?”
“断了我的手指他还要什么钱,直接滚回家得了,他说到底是来要钱的,拿住这点我就不信他能豁出去。”
“行,就算你说我不懂这些钱对你意味着什么,那你又知道这只羊对于他们意味着什么?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为这只羊做什么极端行为?他能不能先在你这儿泄愤再强行把羊带走?事后你告到警察局谁能证明是他断了你手指?再把那塞多偷羊的录像往那儿一拍,人家那只是来把自己的东西拿走,你什么说法?”
“你一个穿鞋的跟人家光脚的斗狠,你这么一小姑娘到底哪借来这么大胆?”
说完这段,两个人都有些急,气上来,都有些缺氧的喘。
季夏深吸一口气,起身,“我头痛,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也不给屈泽再说话的机会,头也不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