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倍增,另一方面,他们互相或许也不会让对方轻易得到,这意味着她的胜算或许比想象得高。
发着呆,“咚、咚”两声敲门,和那人打两下闪光灯一样的节奏,声音隔着门板有些朦胧,“在吗?”
不在。不在。
季夏现在一听屈泽的声音就头疼。
但当然还是揉着太阳穴开了门。
“屈老板,您什么吩咐?”
开放时,屈泽特意交代他要和她住对门,于是没办法,她花300升级了自己房间住了酒店顶层。
她住301,屈泽住302.阿吉塞多则在一楼普通双人间。
屈泽显然刚洗过澡,那头门大敞着,身上的氤氲水汽随着他房内寒流卷住她,带着清淡木质香味。
他身着靛蓝色法兰绒睡袍,胸前深V大敞,玉坠水润清透。发梢凌乱坠着水滴,带着几分不羁与散漫。
“季小姐,你让酒店给我送个餐来吧,菲力牛排五分熟,还有一杯内格罗提。”
什么提?尼格买提?
“哦,对了,内格罗提的金酒要1970年的,不要冰块要冰球,做好5分钟内需送到我房间,冰融了会变味。最后,我每天睡觉前要喝一杯,不然会失眠。”
季夏:……
这鬼地方看着像有1970年金酒的样子?
但她耐着性子,“行,我尽量,您还有什么要求?”
屈泽想了想,“叫两份吧。”
给了她张黑卡,“我的饮食可以用这张。”
管你一份还是两份,70还是80年,总归是没有的。
季夏这么想着,打算先去前台问一嘴,被拒之后就给他弄点牛肉酱英吉拉上去,大不了给他点最贵的牛肉酱,也算有交代。
却没想到真有。
前台接待员客气叫了个服务员陪她去餐厅,在一个用简陋“VIP”贴纸划定的用餐区域,专人为她下了单。
原来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
这句谚语在季夏这儿第一次如此具象化。
季夏拿着屈泽这张黑卡仔细看,是埃国最大的银行,背后有他龙飞凤舞的签字,和他在墨尔本时在那市中心水管改造项目表上签的字一样。
磅礴,霸气,充满金钱的底气。
时间不早,开了一天车,心里有几经波折,事情安排好,季夏感到疲累如波涛汹涌而来,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