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尚品味,并非他的生活作风。
实际上他还挺有洁癖,喜欢穿白T,即便长期站在吧台旁也一尘不染。
而且对气味还死敏感死讲究。
她莫名地不想被他嫌弃,紧紧贴着窗,尽可能远离。
“去哪?”屈泽调导航,却没听见她回音,偏头看她。
季夏视线落在车外,突然打挺般坐直了,死死盯着马路对面警局门口旁小巷。
小巷口,那个特肖梅从警局侧门出来,四处张望了眼,而后朝小路对面抽着烟的男人走过去,两人低头凑一起低语。
至于抽烟那个,化成灰季夏都认识,阿吉也熟——是老谭家的刀疤脸。
季夏呼吸骤然紧促,眼睛狠狠盯着他俩,生怕他们一溜烟又跑了,手下盲摸着车门开关,一通慌乱拨弄。
屈泽顺着她目光看了眼,他刚才在里头见过特肖梅,脑海中迅速理清了情况。
“咔嗒”一声,车门锁了。
季夏扒拉两下没打开,左手被一股温柔的力量按住,屈泽掌心干燥温暖,带着安抚的力量。
季夏眼带困惑,抽出视线去看屈泽,“怎么?”
“季夏,冷静。”
屈泽一道清冷的嗓音压过来。他倾身靠近,拉住她另只手,强迫般地让她双手离开车门。
“现在下去如果发生冲突,你很可能会受伤。”
“你把你看到的人,猜想的事,都告诉刑律,他是埃塞最顶级的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他会帮你。如果你不信他,你信我,我会帮你。”
“你现在很累,你需要休息。”
季夏看着他,神色带着几分呆滞的茫然和震怒,眼中汹涌逐渐平复,刀剜般的眼神盯着那两人,却没再拧着要下去。
没过多久,特肖梅和刀疤脸上旁边车走了。
-
飞驰在回旅馆路上,阿吉快速给她解释了他这两天倒霉经历。
昨晚送完季夏回家,他车好好停在小区里,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开车出去找律师,开到半路爆胎,下车看一圈才发现车胎竟不知何时被划破,胎压不均导致爆胎。
还好车速不快,有惊无险。
他焦头烂额又联系拖车又叫保险,好一顿折腾。
今天一早联系赵领事,对方听闻季夏出事,很快推荐了几个华人律师事务所,阿吉一一联系。要么高攀不起,人家不接,要么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