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钰语气浅淡,“你还有旁的要求么?”
薛柔乍一听“可以”二字,只当皇帝愿意另择他人,心底一阵狂喜,忍不住默默感谢陈少卿今日来的一趟。
然而下一瞬,心头喜悦立马被冻成冰棱,直直向下坠。
“陛下误会,我并非此意。”薛柔瞧见少年倏忽沉下的脸色,没再说下去。
谢凌钰怎会把她方才的话当作答应入宫的要求,任谁来了都能听出婉拒的意思。
分明是故意曲解,还不允她辩解。
薛柔暗暗咬牙,既然如此,便不能怪她胡搅蛮缠了。
“我不信,”她一口咬定,“就连先帝遇到我姑母后,也宠幸过其她妃嫔。”
这话放在外面说,不知要被参多少回,简直大逆不道。
谁人不知,自薛韵专宠,起居注中先帝唯一一次临幸旁人,便是贤妃。
也是今上不能提及的生母。
按她的意思,先帝若真痴情,便该从宗室过继,而不是同贤妃诞下谢凌钰。
果然,谢凌钰脸色阴沉,见她不敢抬头,直接捏着她脸颊,逼她直视自己。
他力道很轻,仔细端详着面前少女。
本想呵斥一句,却瞧见她眼睫一颤一颤,嫣红双唇抿着,可怜到不行,仿佛出言不逊的不是她。
谢凌钰忽觉她像张牙舞爪的猫儿,以为挠的那一下多伤人,实际不痛不痒。
他忽然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那是先帝无能。”
同为天子,谢凌钰比谁都明白,那个男人在情字上有多优柔寡断,又刚愎自用。
太后那样聪明的人,都会被养大的天子反咬一口,何况眼前的薛柔。
谢凌钰自己便是养不熟的,绝不可能允许宫中有异腹子。
“阿音,信与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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