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斥责宗室大臣。”
薛柔皱眉,她怎么不知?
不过,就凭当年谢凌钰杀堂弟的狠劲,他斥责宗室也证明不了什么。
“郡主多想了,陛下只是不喜那些宗室而已。”
“阿音,”永兴郡主声音婉转,“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薛柔莫名坐立难安,今夜宴会后,她要问朱衣台的人,永兴郡主是否有特殊癖好。
那黏答答的眼神,太过冒犯。
薛柔皱眉,脸色冷下来,“郡主,需要我命人请你出去么?”
“阿音,我闻大昭待客以礼,这些日子我遥遥望你容貌风采,便格外喜欢,这才想来结个缘分。”
永兴郡主嗓音柔媚,令薛柔心头更加不适。
她的声音甜腻得过分,比女子还要女子。
人家话说到这份儿上,薛柔无话可说,勉强没再赶,只是挪了挪身子。
就是这一挪,身下潮热。
是癸水,她竟忘了这回事。
薛柔脸色微变,借口更衣进了内室。
流采叹口气,自责道:“离头一回都过去三个月了,怎么今日还是忘了提醒女公子。”
“无妨,”薛柔无所谓,“又不是在外头出丑,让郡主一个人在外头侯着,左右她也是女子,能体谅一二。”
薛柔说完忍不住抱怨,“她是想赖在薜荔馆不成,等会跟我一道赴宴?”
流采思索后道:“许是南楚使臣居所离瑶华宫太远,她懒得回去了,又无事可做。”
薛柔不解,南楚来了两个郡主,永兴郡主不找自家堂妹,跑来薜荔馆。
待她换了衣裳出来,便听永兴郡主提明日围猎的事。
薛柔想起癸水,心里烦得要命。
“我这几日的围猎恐怕没法去,你们尽兴便好。”
说完,她拿起茶盏,准备喝口热水。
“为何?”永兴郡主极为不解,“可是陛下不想让你涉险?”
“是癸水的缘故。”薛柔轻叹,“疼痛倒不难忍,只怕弄脏衣服。”
“啊……”永兴郡主神色凝滞一瞬,随即连忙劝说,“无妨,你围猎时忍一忍。”
薛柔搁下茶盏,终于明白何处不对。
眼前人瞧着已有十七八岁,怎会说出这种话。
薛柔心里翻江倒海,好在跟谢凌钰那尊石像待久了,学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