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燃起了一道火笼,灼烤着他的手。
高温让众人的视线都变得模糊,只隐约看到阿布德尔的手被火烧得血肉模糊又瞬间恢复,如此循环,火焰却越少越猛。
“喂,阿布德尔,你在做什么?!你的手!!”承太郎想拉住阿布德尔的肩膀,都被烫的缩回了手。
阿布德尔的眼睛充满血丝,比起疼痛,一种更偏执的恐惧占满了他的全部思绪,他的手中捧着的是他在时间长河中难以计量的等待与期盼。
终于,在他感到掌心的土终于坚硬起来后,他才慢慢松开手,汗水滴落在颤抖的睫毛上将落未落,他却连眼睛都不敢眨。
所有人都围过来,只见从阿布德尔捧起的手掌中站立着一个小土偶。鼠刺
“阿布,你好聪明啊!”小土偶安宁扶住他的大拇指,“居然想到了把土烧制成陶土的方法。但是你的手太让人心疼了。”
她将脸贴在阿布德尔的手指上,阿布德尔颤抖着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依恋地贴在小小的她身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花京院小声问。
于是安宁给他们讲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有意避开了自己的灵体一直跟着他们的事情,不然显得她像一个变态跟踪狂一样。
“总之,我的意识突然在这里苏醒了!可能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实在的身体吧。”安宁面不改色地撒谎,“但我能感觉到维持我清醒的力量比较弱,所以力量耗尽后可能需要睡眠来补充。”
“哦!那不就是发条娃娃吗!”乔瑟夫觉得自己悟了。
“也可以这么理解吧……”安宁现在只有手掌那么大,所以她现在是坐在阿布德尔手心的。
拥有实体的感觉真好,安宁真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地心引力,能让人有踏踏实实的安稳感。
她有时候很难想象,如果卡兹当时真的被气流轰出了大气层,那他该有多么绝望。在真空的环境中,如果没有东西对他施加外力,不死不灭的他只能永无止境的在宇宙中漂泊。在那时,智慧都成了罪过与负担,也许放弃思考是唯一的选择。
“所以,你是不是替身使者?”承太郎的眉头仍然紧皱着,丝毫没有放松。
“承太郎,怎么跟你曾姥姥说话呢!”乔瑟夫低声呵斥道,“不能因为曾姥姥看起来可爱又娇小就这样没规矩啊!”
“乔瑟夫,你才是最不讲规矩的……”安宁扶住了额头,还是回答了承太郎的问题:“没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