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尾巴,此刻一定转的比陀螺还快。
少有人这么捧场。安宁欣慰地清了清喉咙,“说起来我也很久没唱了呢,那先唱一曲简单的吧。”
童磨和琴叶都满脸期待,连伊之助都不再发出声音,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鼠刺
安宁张开嘴。
安宁唱出声。
她头上带的纱幕因唱歌时呼出的气翻腾着,像狂风暴雨下的海浪一波推着一波。
童磨和琴叶眼中的光消失了。
鼠刺
伊之助嚎啕大哭。
“怎么了怎么了。”安宁立刻停下了唱歌俯身去看伊之助,因此没看到童磨和琴叶瞬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谢谢你,伊之助!童磨和琴叶的想法在此刻出奇的一致。
“他为什么哭了呀?我唱的明明是哄孩子的歌。”安宁不解地问。她以前给桑塔纳和瓦姆乌唱的时候,他们都很淡定啊!
她已经很久没给别人唱过歌了!
“一定是因为尿裤子了。”琴叶立刻找了一个理由,并让儿子背锅,绝不能伤神女大人的心,妈妈对不起你,伊之助!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走吧。”童磨站起身向安宁伸出手,安宁半信半疑地起身。
她没闻到什么味道啊?
但看到琴叶焦急的眼神,安宁又想可能是一些伊之助不方便说的情况,于是她遗憾地告别:“那下次我再唱给他听。”
好不容易安静一些的伊之助瞬间哭得更大声了,嘹亮的声音像是要把房顶掀开。童磨忙不迭拉着安宁离开,“走啦安宁,你不是想知道鬼杀队的事吗?我有消息带给你。”
安宁立刻被分走了注意力。
门关上后,伊之助在母亲春风般的歌声中渐渐平静,直到慢慢睡着。
琴叶抱着伊之助,亲了亲他肉嘟嘟的脸颊。望着窗外的月色,默默重复着:“安宁……”
神女大人的名字是安宁吗?
她确实是那样的一个人。
琴叶出神地坐了许久,才吹灭了烛火睡觉。
童磨把安宁带到自己的房间中,关上门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模样:“你不是身体不好要休息吗,怎么总往他们那里跑?”
“琴叶的伤势太重了,我不放心。”安宁不理解童磨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大夫会治好她的!”童磨的声音骤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