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舔她,从颈侧一路向上,在耳垂那里辗转咬磨。
安宁一直没有摘那对耳坠,卡兹尤其喜爱舔这里。他热衷于靠舌头将耳坠和耳垂顶出距离,欣赏由他亲手留在安宁身上的那处小小的、会永远跟随她的伤痕。
穿刺是柱族的爱好,这样落在身体上的标记令人兴奋,爱人间的占有欲得以满足,他们喜欢这样无声的誓言。
脖子上的黏腻越来越多,比大猫给小猫舔猫还认真。安宁终于受不了了,抓着他的头发转过身,“有完没完?!”
当她撞入卡兹含笑的眼睛里时,她就知道自己又让他爽到了。
这人的爽点怎么这么奇怪啊!
“有哪里不舒服吗?”卡兹摸了摸她的脸颊和额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的动作总是带着莫名的腻歪劲,好像在拉丝一样。
“没有。”
安宁实话实说。看来骨针和艾哲红石的确能提高身体素质,几天几夜的运动量扛下来都没生大病,当然也不排除卡兹准备充分的功劳。第一次进这处洞穴时她看到里面一大堆柔软的兽皮被的时候都惊呆了。
什么叫狡兔三窟,什么叫蓄谋已久。
“那我们再来……”卡兹话说到一半就被安宁狠狠薅住头发,她用自己最凶狠的语气咬牙切齿地说:“不要了!”
卡兹看起来还有些遗憾,舌尖又从唇角扫过,仿佛在回味之前噬骨的快感。
安宁觉得有必要给他一点教训,她努力挣扎着坐起身来,卡兹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也学着她的样子起来。
腰好痛。
每处肌肉都叫嚣着自己的酸疼,腰腹处更是隐隐可见指痕,安宁恼怒地指挥卡兹背过身去,发现他背上的指甲印早就复原了。
更来气了。
她薅住卡兹脑后的一缕厚厚的头发,用手指充当梳子,那些卷发像有生命一样听话地从她手指间的缝隙处滑过。安宁将那缕头发分成三部分,给卡兹扎了个粗粗的麻花辫。
虽然这个比她胳膊还稍微粗一点的麻花辫和卡兹整体爆炸般的发量比起来微不足道。
安宁拽了拽这股辫子,“这是缰绳,明白吗?”
“我拽的时候,就代表我不舒服了。”
卡兹表示自己已经理解,转头就抱住安宁,让她在实际行动中示范使用场景。
安宁才发现卡兹眼睛上的艳尾完全没有褪去,反而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泛着更加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