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冲得好。”
“就是咧,就是咧!”
康和人虽在和陈氏唠话,可心却飘到了外头去,到底还是忍不得朝外头瞅了一眼。
一瞅竟发现来的还是个年轻小郎,也便二十几的岁数。
面孔有些晒伤,但生得也算周正。
裤管和袖管都教紧紧的束着,整个人瞧着十分精干的模样,倒是和范景身上那股劲儿有些像。
“你怎来了?”
范景出去,径直便问了来人。
姓秦的小郎见着范景挺是欢喜,道:“俺从县里回来,路过你们村,就走了进来。”
说着,他从身后取下来一个用布捆着的包裹:“早想着把这东西给你了,在山里又不易碰见,便想还是上家里来,可怕你在山里没回。倒是好运气,你在家。”
他有些害臊的挠了挠后脑勺:“俺也能亲手拿给你。”
范景没接。
秦小郎快着手脚,自打开了包裹,露出了里头一把新做的长弓。
瞧着鹿筋做得上好的弦,范景只看了一眼。
“如何给我这样好的东西。”
秦小郎道:“俺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在山里头有样趁手的好弓使。”
说着,他声音又低了下去,羞赧道:“更何况,你射箭是那样好。”
范景淡淡道:“我最近伤了胳膊,用不得你的好弓,放着也是可惜,你自用去吧。”
说是不好事的康和,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门边上。
两人的声音不大,屋里头听不尽清楚,只只言片语的听着什麽想你,那样好,可惜一类的话.......
康和的心头一时像是发了大水似的,山洪翻滚的厉害。
“他是什麽人?”
康和急惶惶的,扭头去问屋里的陈氏。
也是怪,家里来了客,范景没招呼人坐也就罢了,他便是那脾气,然陈氏也没说要招呼人吃口茶水。
陈氏可算得了康和问,连凑上前去,低着声儿与他嘀咕道:“这小郎是先前大景相得亲。他也是个会猎山里讨日子的。”
“先前相的亲?!”
康和眼眸子都撑大了些。
“没成?”
“瞧你说得傻话,成了怎还有运气得你这样的好哥儿婿。”
陈氏全然是把康和当做自家里的人了,她道:“那秦家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