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了年前这段时间都会留在铺子这边,等年后春暖花开了才会出发,可是两个人还是有许多话说不完。
上次是在宫里面,不大方便,这次没了那么多顾虑,把两个人从前是做什么的、在哪个城市生活过这些都说了出来。
林杏月这才发现,她和石珍言并不在同一个时空,两个人之间差了将近十年。
“也可能是因为咱们穿来的时候不一样,我可是比你早一步穿过来的。”石珍言笑着说。
石珍言可能从来没和人说起过这些,滔滔不绝地把她在宫里遇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我一睁眼,知道这是古代,就知道我这是中了大了,那个破地方,谁想去啊。”
林杏月深表同感:“虽然我是胎穿的,可我有了前世的记忆之后,知道自己只是个家生子,轻易不能出来,也是一样的心情。”
“可不是嘛,真想对着老天爷狠狠骂上几句,怎么这样倒霉的事情就轮到咱们了呢。”
林金兰则是搬着被褥,来到冯大娘和玉姐儿这边睡觉,冯大娘早就有一肚子话想跟林金兰说,见她来了,赶紧让她坐到身边:“那个就是那从宫里出来的娘娘?”
冯大娘到现在还有些不可置信,虽然知道林杏月当时能顺利出来,也和宫里的这位娘娘有关系,可还是没什么实感,不知道林杏月怎么就和她认识了。
林金兰也十分好奇,她知道的比冯大娘多一些,就把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应当是,我听月姐儿说,两个人会的很多菜色都一样,天底下再也找不出和她们如此相像的人了。”
冯大娘念了句阿弥陀佛,就神秘兮兮地问林金兰:“你看出来没,徐柏和你月姐儿之间,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林金兰先翻了个白眼,才说:“我早就看出来了,那徐柏没被放出来之前,就对月姐儿居心叵测,我还去警告过他呢。”
冯大娘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嗔怪了林金兰一下:“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也不和我商量一声就瞎去开口,万一真把两个人的好事给搅黄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要是能轻易被搅黄的话,那也不必觉得是好事了,咱们月姐儿这样好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屈就于此。”
冯大娘倒是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会觉得他俩在一块好呢。”
“也不是说不好,就是他可比月姐儿小那么几个月呢,你说现在,他也没有什么正经营生,除了听话可靠一些,再挑不出什么好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