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食盒看到豆粥,就把之前林杏月给他们送的腌菜拿了出来。
小牛子也没着急走,和他们说起来豆腐乳的事情,顺带还提了上午要吃酒焖肉。
平安没吃过酒焖肉,只听着那香味有多勾人,就开始咽唾沫。
徐柏一听这个,想起来上次吃那酒焖肉的味道,赶紧就对小牛子说,“你下半晌一定要早早的去,那酒焖肉可是香得很,十分的下饭,连那汤汁也记得多带些回来。”
平安一听这个,在旁边也着急起来,巴不得现在就到了晌午的时候,好早早的让他尝尝那酒焖肉的味道。
说起晌午的酒焖肉,不单单是他们两个盼着,府里的丫鬟婆子、老汉小厮,聚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就都说起来还没吃到嘴的酒焖肉。
“不知道那味道得有多好,我闻着也不像是羊肉,只不知到底是什么做出来的。”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咱们只管吃就成,就算是那什么鸡肉鸭肉,味道好不就成。”
“我总觉得不是那鸡肉鸭肉,董顺家那样抠搜,可是好久都没让咱们吃过像样的肉了。”
一说这个,有人神色就不好起来,犹犹豫豫的说,“会不会是那贱肉啊?”
“怎么可能是那贱肉!我早之前可是买过的,价是便宜得很,可吃到嘴里一股腥骚味,最后全都给扔了。”
“我听说外头如今已经有卖猪肉的,腥臊味小了不少,买的人也多了起来。”
“那也是贱肉!要是小厨房真做了这肉出来,甭管多香,我绝不吃一口!”
喂马的凌二黑说完,其他人就开始在旁边喝倒彩,还有的要下注,赌凌二黑到时候吃不吃。
这些个喂马的,平日里差事也不重,挣的月钱就没有那些车夫多——他们出去一趟,可都有主子给的打赏。
平日里三三两两聚在一块,不是喝酒就是赌钱,没个正经事。
凌二黑见他们下了注,自个也拿了三个铜板出来,押自个儿绝对不会吃。
“你们先等着吧,今儿这钱我定是挣着了。”
大多数人觉得赌主在这里,说了不会吃应当不会差,跟着他压的不少。
有一个小子叫小六,才来这里喂马不久,他拿出来十个铜板,全压了凌二黑到时候会吃。
“你们吃了那月姐儿这么多天的饭,还不信她的手艺,光早上闻闻那味道,就馋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到时候二黑哥肯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