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忧心忡忡地看向西方。臣女愚笨,不知义母心中担忧为何。故而用了这乡下听来的土法子,希望以自己的阳寿为交换,与义母通灵,为她解忧。”
说到这儿,宋颜夕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臣女自小长在乡下,只知为义母尽孝,却不曾知晓这法子竟然是邪术。臣女有罪,陛下若要打要罚,臣女都受着。”
“原来如此,宋二姑娘可真是孝心可鉴啊。”
“虽然法子是极端了些,但毕竟是为了大长公主,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么看来,咱们这位国师的占卜之术似乎不太行啊,这种事情都能算错。”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还记得上回吗?国师曾扬言宋二姑娘是祸国妖孽,还要将人活活烧死呢。但最后,还是蓬莱岛的仙人将宋二姑娘救走的。”
“如此看来,宋二姑娘的确是有些仙缘。那她那个梦境,莫非,当真有什么寓意?”
皇帝听了宋颜夕的话之后,直接走到她身边:“宋二姑娘对皇姑母一片孝心,朕若因此惩治于你,岂不是成了那不孝之人?”
他朝大太监使了个眼色,大太监立刻扶起宋颜夕:“地上寒凉,宋二姑娘身子羸弱,还是赶紧起身吧。”
宋颜夕起身后,朝皇帝福了福身:“多谢陛下!”
皇帝又问:“那梦中之惑,可解了?”
宋颜夕答:“臣女终于在梦中与义母说上话,义母扬言,西方将起战乱。而这战乱的根源,与金有关。”
皇帝脸色一变:“战乱将起?”
宋颜夕低头答道:“在梦里,义母是如此说的。她还说,咱们东越出了......”
“出了什么?”
“出了,卖国贼。”
皇帝目露凶光:“姑母可曾告知,卖国贼的身份?”
宋颜夕佯装害怕:“臣女,不敢说。”
“有朕在此,有什么不敢说的?你尽管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朕恕你无罪。”
宋颜夕将手往人群中一指:“那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