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诚抢先一步。
“把信还我!”
见宋颜夕动手抢夺,宋诚赶紧将信塞到宋娇娇手中。
宋娇娇迅速拆开信封,见到上面的内容时,眼中闪过讽刺之意:“好啊宋彩衣,你果然是来和野男人私会。”
“什么野男人,什么私会?宋娇娇,你不要血口喷人。”
“还狡辩呢?证据就在这。要不要我把这信上的内容念给你听啊。”
“卿卿如晤:夜巡遇疾雨,见一女子提灯引路,背影与卿有三分相似,不由得想起那日月下共舞,姑娘舞姿婉若游龙......分离数日,思卿,念卿,盼早日与卿相见,你我共赴梅山,品雪煮茶......”
宋娇娇朗声读着那封信,不仅仅是宋颜夕,就连宋诚都震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宋彩衣,你还真是不知羞耻啊。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此刻的宋颜夕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好一个南宫景啊,没事给她写这些破玩意做什么?
难道,是故意给她使绊子?
越想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宋颜夕在心底狠狠问候了南宫景的祖宗。
远在北顾山的南宫景打了好几个喷嚏。
“王爷可是受了风寒?”跟在一旁的左翼问道。
南宫景摆了摆手:“无碍。”
他看向窗外的飘雪,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前些日子得一风流公子指点,给那丫头写了信,想必丫头已经收到信了。此刻,她怕是也想着我呢。等此件事了,我定与她表明心迹。】
宋颜夕可不知道他的想法,一怒之下,直接抢过那封信撕了个粉碎。
“这不是我的东西,肯定是拿错了。”
“你狡辩也没有用。宋彩衣,我这就去告诉大伯母,你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就等着浸猪笼吧!”
“你说我伤风败俗?宋娇娇啊宋娇娇,难道你忘了,你是如何在柳世子面前搔首弄姿的吗?”
此话一出,宋娇娇脸上的得意之色尽散:“你胡说什么?我何时与柳世子......”
“四妹妹爱慕柳世子,当街表白的事,该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哦,还有方才在大理寺,你们可是闹了一出好戏呢。若是我将此事告知母亲和三婶,不知道四妹妹会不会也被抓去浸猪笼呢?”
“宋彩衣,你敢威胁我?二哥,动手!”
眼看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