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九台山便已经对陛下不敬,如今又挑唆我与陛下的君臣关系,其心可诛。臣建议,彻查此人。”
国师冷笑一声:“楚王这信口拈来的本事还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陛下早已查明,老夫那日九台山上所为实乃遭人暗算。如今,老夫怀疑那个在背地里对老夫下毒之人,便是你,楚王。”
“国师此话可不能乱说,毕竟,楚王可是朕的兄长呢。若是没有证据,污蔑皇亲国戚,可是大罪,就算你是国师,也不例外。”
皇帝表面上是在为南宫宴讲话,实则,没是在暗示国师,用证据说话。
国师在朝堂立足多年,只需皇帝一个眼神就能猜到皇帝的想法。
下一刻,他就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禀陛下,这是老臣从章府搜出来的。不妨请太医验一验,这瓷瓶中装的究竟是何物。”
太医很快就给出结果,那瓷瓶中装的是能致人疯癫的毒物。
“冤枉啊陛下,这毒物不是臣的,是国师,是他栽赃陷害。”
被捆住手脚的章裘跪在地上,言语中尽是悲切。
他确实是楚王的人,也曾为楚王做了许多腌臜事,但,此事绝对不是他干的。
然而皇帝本就有除去楚王的心,如何能容他狡辩?
国师在旁边煽风点火几句,皇帝就直接命人将章裘拖了下去。而且,当场给他判了死刑。‘
章裘被带走之后,国师又拿出几项铁证,都是楚王指使章裘敛财做的一些恶事的证据。
“楚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皇帝将那些证据甩在楚王脸上。